“等……格莉达?”
“外面的,来。”
我改主意了。
这……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可是拿我家人的命威胁役我了六年,如今却问我是不是恨他?
“……格莉达,你不能这么。”
两个手镣铐、衣着褴褛的男人,壮,目光冷。
我看见这两个男人动,在我允许说话的况了,说了句喑哑的“漂亮。”
“你自己看啊。”
他耳朵乃至全都染上了仿佛初到来的桃红,随着颤抖,像风过树梢,散落香气,让人眩。
“……”
原本的计划只是想打他一顿气,本来也没想整人命,但血迹不好清理,况且我觉得这并不能起到报复他的作用。
我没有搭理他,只是从怀中拿钥匙,为这两个人解锁。沉重的镣铐砰地砸到地板上,我面前的两个男人活动了一手腕,沉默地等着我的命令。
这是两个死刑犯,明天就要上刑场。我用女人和酒驱使了他们,原本的意思是让他们帮我把打完之后的德华送回车上去,但现在看来有另外的用途了。
“这个男人。”
他谨慎着后退,盯着我问。
他终于有惊慌的样了,探想要阻拦我。刚刚抵抗的动作对他这样生惯养的少爷有些激烈,他微微着气质问我,语气还在上,仿佛我还是他的手,他问什么都要告诉他。
“他给你们玩了。”
“……大人。”
两个死刑犯顺着我的手指看过去,德华,致的贵族少爷,肤白皙柔,猫妩媚又勾人。他今年……十九岁,刚刚发育成熟的躯修优,脚踝细地能轻松扣在手里。
不能再拖去了,折磨他一次,然后就让他快吧,我已经受不了他在现在我面前了。
“这是……谁?要什么?”
一无力包围了我,我以为我成为勇者脱离控制,就能彻底摆脱来自他的控制,可如今恐惧与焦虑仍然不放过我……德华,他难生来就是我的天敌吗?
我丢掉手帕,拍了拍手。
我说不话,他却仍然那么平静,看着我气急败坏的样,显得有不知所措。闭上了嘴,却在眉目间透一般的哀愁。
“……”
“什么?你要让谁来?”
我的手一顿,不可置信地看向他。
“我想你已经准备好被我报复了。”
德华肤的还残留在手指上,我不适应地搓了搓,将他最里的一件衬衣扔在脚边,拿手帕了手。衣料上他的温度还残留着,但很快就消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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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亲手扒光了他的衣服。
他究竟在……究竟在什么?!为什么那表?我无法理解他,我无法……我搞不清楚,即使与他相了六年我仍然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我听见这句颤抖的话,立刻扭回去,终于看到了我这六年来,想在他脸上看到的表:惶恐、惊讶、犹疑不安。以前我卑微地亲你的鞋,在你的手颤抖忍耐,你则微笑着观我的恐惧,如今也到我站着看你这副表了吗?德华?
这让我笑得越发灿烂,继续吩咐那两个蓄势待发的死刑犯。
我指了指角落里的德华。
他有些难受地缩起了,接近冬的空气刺痛着他的肤,掠夺走他的温度。德华抱了自己的胳膊,蜷曲起,像只被捕捉的白兔一样坐在角落。
我走到他面前,蹲了来,无地俯视着他。
刻却主动开了。
“你……格莉达,你恨我吗?”
“够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