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朝闻走到沙发落座,晃晃手里的手机,如常:“集团的事儿,年底忙。”
见傅朝闻过来,妮可立刻黏过去,半边都快钻傅朝闻的怀里,地倒酒喂他。
傅朝闻动作自然娴熟,倾就着妮可的手从容喝掉半杯,然后亲密地捋着她的发拍她的腰示意她去伺候其他人。
随即右手端着脚杯,左手又拿起手机,拧着眉接着开始浏览手机屏幕。
俞寂在不远将整个过程尽收底,他狠狠咬着自己的后牙,迫自己全神贯注手的事。
翰城壹号的规矩,服务生应该当着顾客的面把烟盒打开,然后连带着打火机和烟灰缸周到地放到顾客面前的桌上。
可是俞寂的手指一直在抖,档烟盒开关有个金属卡扣,他哆哆嗦嗦的就是打不开。
时间久到脾气蛮好的艾乐意都没了耐心,“兄弟你新来的吧,等业务熟练再来伺候,不然只会砸你们东家的招牌。”
傅朝闻闻言掀起,草草看了俞寂,毫不在意地迅速低接着看手机。
俞寂觉有好几视线落到自己的肩膀,他歉意地低着,手忙脚终于打开金属扣,忙不迭想要撤退去。
匆忙间,他还不慎踢倒了两只酒瓶,叮呤咣啷地到了傅朝闻脚边。
俞寂心脏快来了,也不敢声歉,连忙跑到傅朝闻面前把酒瓶扶起来放回原地,急了满汗。
来的半截雪白后颈泛着层光泽,傅朝闻皱眉盯了片刻,忽然偏着耸了耸鼻尖。
逃总统八号包厢钻盥洗室的隔断间,俞寂靠着墙得咳嗽起来,捂着快呕吐,很久才平复呼。
慢吞吞地摘掉帽和罩,俞寂的脸颊变得淋淋的,额前微微卷曲的碎发也被打。
他懊恼委屈到极,着着汗珠,泪就控制不住掉落。
也不知自己究竟在哭什么,心里就是憋屈得很难受,想起傅朝闻跟妮可亲密的模样,更是忍不住噎起来。
安静的盥洗室只有俞寂哽咽的声音,这里没其他人他可以稍微放纵,把自己反锁在隔断间哭好几张纸巾。
这时候俞寂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他还是用的自己买的那款老年机,平复绪着接电话,那边儿是翰城壹号后厨区的经理。
“你去哪儿偷懒了,顾客订单都堆着呢,快回来活儿!”
俞寂匆忙地好罩帽,边压低声音连连歉,“对不起经理,我上就回去。”
说着俞寂推开隔断间的门就往外走,可是他没留神前面有人挡着,刚跑去就撞到了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