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表极其薄,稍一用力就冒了血珠,原本听到孙彻的尖叫就打算松,却被突然滴在尖上的新鲜血行挽留——或许,只是或许,人们喜在的时候咬对方的,并非完全是因为信息素。蕴着厚桂茶香的血,恰到好地激起了人心中最原始的征服望,稍微拉开距离,看着一缕殷红在雪白的脖颈上蜿蜒而,凑上去用尖去,再叼住伤上的用力,直到血不再渗,她不自禁地就这样了。
周羽凌怀疑自己听错了,停了两秒,伸尖了:“咬这?”
这还是她人生第一次被人要求咬,Beta又没有信息素,理说即使咬了也不会产生任何快,怀中的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给了她肯定的答案,她心中的犹疑,张咬了去。
当周羽凌再次抬起腰将孙彻送上自己的掌心,落时上的人却没有随她一齐坠落。孙彻的双已经完全落到了两侧的浴缸边上,一手勾着后周羽凌的脖,颈极力后仰,发丝凌地洒在眉、肩膀和前;一手颤抖着握前端,腰背整个反向弓起,向上远离了周羽凌的,心的用力咬的手指,几乎将它当成了的另一个支。孙彻的浑挂满了飞溅的珠,淅淅沥沥地打在面上,躯勾勒的
孙彻低在她手腕上咬了一,周羽凌就任她撒气,收了笑哄她:“那我也快一,完就去。”
孙彻在被前赴后继的快冲刷的间隙,腾空翻了个周羽凌看不见的白,又继续用力动了两,这才卸了力将攥的掌心松开,只用一只手畅而快速地上,枕在周羽凌的肩膀上大息,忍不住咒骂背后仍然一雾的罪魁祸首:“还不是怪你不帮我!刚刚胀得我觉自己要死了……”
起来。周羽凌适时加快了手指的速度,睛却本离不开孙彻的双手。她的手比周羽凌的小些,甚至无法完全将充血的圈住,上略微凸起的青紫脉络衬得她的手指瓷白无瑕,的和纤细的手指之间的反差,极冲击力地霸占着视野,周羽凌自己的呼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这人的动作略显生涩,用的力气却是毫无保留,像是有什么仇大恨需要发,看得周羽凌一时心惊胆战,忍不住提醒她:“你可以轻一的,这样不疼吗?”
孙彻着她的手腕胡了。
对于孙彻而言,比起往注信息素,被咬住时产生的无端恐惧,以及比啮咬任何其它位都要剧烈的疼痛,才更容易引燃她最极致的快。
剧烈的晃动让掌心的几乎是在自动磨蹭,孙彻被颠得有些惊慌,左手向后重新勾住了周羽凌的脖。她低着神涣散,觉到后有人将嘴贴上了她颈后的,理智彻底崩坏前突然大声:“你咬我吧——哈啊……”
她先将手指,将指间互相牵连的丝线一挂到缀着珠的端,孙彻看着自己不同位分的逐渐混合,然后倏然落,手上的动作都慢了来。可惜周羽凌没打算给她缓冲的时间,手指再次捣,快速几次后,开始摆动腰带着孙彻的向上,大力地撞向上方的手指和掌心,两厢合着将孙彻的都震得发麻。浴缸中的被激起大的,与被得四溅的小相比,不知谁发的声更加清晰。
“哦。”周羽凌恍然大悟,被她说得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略带尴尬地笑,“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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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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