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家,一直在家等你,你却在外面胡作非为,到底是谁先辜负谁?!」
「够了!过不去就散了吧!!这家我待不去了!」
一去就听到父母激烈的吵架声,母亲扶着椅对着父亲骂,语气凄厉又悲伤;父亲则是站在客厅扶着额不耐烦的用吼的骂回去。
这样的景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几年父母一直维持着半分居状态,父亲常常差,一差都好几个月不回来。母亲则忙着理公司的大小事,也是几乎都没什么回家。
因此,只剩朝日独自在家的况也非常常见。家里如所见的十分富裕,只留朝日一个人在家好几个月也不怕饿死,父母给的零用钱很多,不够也有信用卡可以刷。
但心里空落落的,觉就是少了什么。父母的吵架声不停反覆、震耳聋。
只要父亲差回来,像这样的争吵就不曾停过一天,有时难得没吵架,但是气氛森得可怕,觉随时都会爆发。
朝日呆站在门前,一气后说:「爸妈,我回家了。」
他们终于停了争吵,母亲见到他就直说:「你回来了啊,儿。我买了你吃的,你上楼去吃吧,我和你爸还有话说。」
母亲嘱咐完后又当着朝日面前和父亲开始对骂。朝日只能默默离开客厅,到饭厅拿了外送餐盒就躲到自己的房间吃。
朝日上了楼,客厅又开始大声嘶吼,骂的词语非常难听。
走上楼的步伐变得沉重、呼开始有急促,他闭上呼,但是楼刺耳的吵架声仍然不断朝日的耳朵。
他觉快要不过气了,快步走向房间,锁上门,才稍微减弱了声音。朝日背靠着门,无力地坐,双手捂着脸看不清脸上的绪。
没有开灯的房间一片昏暗、空空的真令人窒息。他真的很不喜这令人窒息的气氛,此时此刻真希望有个东西能将自己所有的官麻痹。如此一来,他就可以不用听到、看到、忍受着难过不已的觉。
脚边的饭盒早已失去温度,变得又冷又。朝日打开饭盒,明明里面都是自己吃的但是现在却没办法让朝日提起任何慾。
朝日拿起勺,凑到嘴边却怎么也吞不去。
最后还是放勺,把饭盒推到一旁,但是肚还是咕嚕叫着。
朝日把手抵在肚上,觉到肚里翻搅动的声音。看着手臂在这几天被掐着而產生的瘀青,跟比起来似乎更加引他。
他把手臂放在嘴边,一秒,鲜红的血滴溅在地板上。朝日的牙齿狠狠地咬住手臂上的,牙齿穿破肤,撕裂着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