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能是那个手銬工太糙了。」
潸冥起说:「我去拿个药膏给你。」
他从前面柜檯的屉里拿来药膏,小心翼翼拆掉朝日手腕的绷带后,发现有环绕手腕的圈痕,仔细看红的地方有些渗血。潸冥用棉沾取,然后在上面涂抹。
伤被刺激到,朝日小小地收回手,嘖了一声。潸冥见状抬问:「疼吗?」
「嗯,有一。」朝日说。
潸冥轻轻搀扶着朝日的手腕说:「真奇怪,明明在床上央求我对你多坏你都不喊痛的。反倒是这时候到疼痛时没有兴奋吗?」
朝日说:「我也不太了解,反正觉不太一样。这不知哪里来的伤和被别人打的伤不一样,一旦气氛烘托到位时就会有很烈的奋,尤其是被人暴对待的时候。」
潸冥无法理解朝日的话,但还是附和。既然连朝日都不了解,那他也更加不懂为何自己会有施的快。
语音刚落,阿虎又掀开帘走了来,慌之中潸冥赶将绷带缠回去,然后拉袖,绷带缠得七零八落。朝日把手放在后悄悄好,在阿虎没看到前赶装作没事。
阿虎从炉灶那里端了一盘料理放到桌上说:「你们应该还没有吃饱吧,还有很多好吃的喔。」
朝日看着被料理满的折叠桌,大呼:「你们平时的午餐太丰盛了吧。」
「才没有,今天是例外,一个兴就不自不觉太多了,吃不完就冰起来明天继续吃。」阿虎把围裙脱,终于有时间放轻松了。
朝日说:「哇,是因为最近有什么值得庆祝的开心事吗?」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庆祝你考到好成绩了啊!」阿虎兴地拍朝日的肩膀,祝贺他。
吃到一半被祝贺,朝日到疑惑,「嗯?我记得我好像没说过这件事啊?」
「是我说的。」一旁的潸冥主动坦白,随后解释:「因为我爸一直问我,我本来也没想说的,但我爸实在太烦,所以我就告诉他了。」
阿虎接着说:「知你的成绩后我超级为你到兴,我就知你一定会得到。」他双手合十对朝日说:「抱歉喔,大叔有八卦。」
「没事啦,我只是有惊讶除了老师竟然还有人如此关心我的成绩。」朝日笑说。
「别这么说,你的朋友一定也很关心的。比如说宋晋吶。」
「啊,说到这,宋晋好像还不知我考多少。」朝日突然才想起那天拿到成绩单就飞奔去天台找潸冥,完全把宋晋拋在脑后了。
朝日想着乾脆打给宋晋跟他说,打电话问宋晋时,电话那的宋晋语气充满担心。
「朝日啊!你没事吧,我都不敢打给你,怕打击到你,因为你那天脸看起来很不妙啊。」
「我又没怎么样,你太夸张了。」朝日听电话那的声音渐渐冷静后,接着说:「而且我考得还算不错,至少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