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车发动时,袋里传来手机震动,江屿掏来看了,不自觉地舒展眉。
他接听电话,随问:“起床了?”
折腾彻夜未眠,睡到午才醒过来,童颜慵懒地嗯了一声,打了个哈欠。
“吃东西没有。”
“还没。”她问,“你人呢?”
这一张,声音沙哑。
江屿灭掉烟,随意躺座椅上,“上班。”
“什么!?”哑归哑,她语气带着明显惊讶,大声喊来,像只公鸭叫。
江屿听见就笑了,“怎么,我看起来是无业游民?”
“……”童颜一时语噎,她所理解的上班是有工作,而且是正经工作。
江屿……正经?两者搭在一起,简直不可思议。
那突然沉默来,男人闭上,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从被她抓住手叫他别走开始。他把手指伸她里面,黑暗的环境依旧能看见她脸上的隐忍,直到才叫声。
然后他去没一会,就觉她不对劲,她坐到他上,果然得一塌涂地。再之后她跪在床上,他从后面,但她的腰直不起来,没两就趴了去,他就掐住那只腰,行让她拱起来。
那时候看不见她的表,只想把她整个人在怀里,差就在里面。
最后从浴室里来,她站在床边,每撞一,她都会带着哭腔叫一声。她的拼命缠绞,想要把他的东西挤去,就这样越装越凶,直至到她才真正满足。
越想男人心里愈发躁动,他只得香烟燃,试图熄灭那火。那边要是说句话,估计更加想念,这况还是一回。
然总听不见声音,也没意思。
“不说话挂了。”
“别!”童颜立回过神来,问:“那个……你什么时候班?”
江屿还真思考了会,如实告诉她:“不知。”
班时间不知?
童颜认为他撒谎,方才在酝酿半天,现在嘴快过大脑:“说好带我见姗姗的,你骗我!”
哑着嗓说气话,听起来更加委屈。江屿当即就意识到,她不说话是在想别人,以及别人的事。
他睁开,脸不大好看,“我有说不带你见?生个病把脑烧糊涂了。”
“你答应我的,现在却不见你人。”童颜一就委屈了,“睡也睡了,不认账还骂我。”
睡也睡了。意思就是,她把这完全当作等价换。
“我骂你什么了?”
“没什么。”
前面开车的周明显觉到气氛不对,不由看了后视镜。
“童颜,你觉得我和你一样闲,每天不是除了睡就是吃,要么去想些什么无关要的事?”说着男人就不耐烦了,“行,你说我骗你就骗你,别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