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有两幅面孔,一度让叶之初觉得这个朋友不能,他不太适应和复杂的人当朋友,后面才发现闻兰因人其实不错,“只是他的格不会遮遮掩掩。”
双生是因为特殊的童年经历而没有安全,总会意识地把喜的东西藏起来,不叫别人发现,因为这样才能不受到伤害。闻兰因却是从小就肆意张扬惯了,他的地位也注定了没有任何人可以威胁到他,他无所畏惧,自然也就更喜当一个横着走的螃蟹。
“他和你表达心意了?”
絮果赶忙摇。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也就破罐破摔,不再当谜语人:“这个秘密我只告诉了你,你不许告诉任何人啊。”
絮果怕闻兰因尴尬。
叶君,他自然不会背后人是非。
“我发现了兰哥儿的表白计划稿。”所有的表白,他都看到了。絮果再一次想起了那些让他彻夜难眠的话,他也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绪,就是、就是……“我该怎么办啊?”
叶之初虽然也没谈过什么恋,但他却明白一个理:“你不觉得你的反应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絮果怔住。
“这么说吧,如果我说我喜你,你会怎么想?”
絮果:“!!!”你离老远!
等絮果宛如一只受惊的猫,一蹦三尺地想要后退时,他才明白了叶之初的意思。絮果脸颊臊红,略显尴尬,试图用抵拳轻咳来掩饰刚刚的一惊一乍:“我不是嫌弃你啊,你知我的,我就是……”
“我懂。”叶之初打断絮果,只是心有戚戚地了,“如果况对调,我的反应会比你更大,不要在意,这是正常的。”
也因此……
叶之初用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神看向絮果——你明白你刚刚的反应有多奇怪了吧?絮果刚刚的反应,不像是“我的好哥们喜我,他是不是疯了”,更像是,呃,怎么说呢,叶之初在心中苦思冥想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一个不算恰当的比喻,就像是犬被秦姑娘在女学门拦,约了他第一次去泾河夜市。
震惊,不可思议,手足无措,又带着几分自己都没发现的忐忑与期待。
“我在期待什么啊?”絮果被来之后也没有否认,因为他确实发现了,他对叶之初和闻兰因的态度是不同的。
但这不对啊,他们都是他的好朋友,他应该平等喜他的每一个好朋友。
“不,”叶之初却摇了摇,他觉得絮果和闻兰因的关系早就越了界。这话他其实不想说的,如果不是到了今天这个份上,它会成为他一辈守如瓶的秘密,“你知犬一度有一嫉妒你和兰哥儿更亲近吗?”
“怎么可能?”絮果睁大了睛,那可是犬欸,他在外舍认识的第一个好朋友。
想到这里,絮果也愣住了。
叶之初耸肩,这就是他想表达的。
犬才是絮果的第一个好朋友,两人一开始还分到了一个学斋。甚至他们还有旁人所不知的亲戚关系,絮果的亲爹廉大人是犬的姨夫。哪怕后面他们的朋友队伍很快又加了叶之初,但理论上来说,也应该是絮果和犬关系更近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