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局促或者害怕时人会有习惯性的小动作,极微小,但对于陆汀兰这种天生的观察者来说却很惹眼。
覃岁的手很漂亮,纤细的骨架就连手骨也是如此,搭在牛仔裤上的左手被陆汀兰紧紧扣住,交迭处有些湿润,是她在出汗。
藏匿在另一边腿侧的手在刚上车时就蜷缩着用五指在“自虐”般地抠挖,这是她无意识中的举动,就如同“口渴了就喝水”这样的道理。
两个月前她们在海城的第一次会面,给她夹菜时陆汀兰也注意到了身后总是紧握的手掌,在覃家见面说要一起合作时也是如此。
你看,甚至就连陆汀兰露出这样“恳求”的模样时,她也在紧张。
这样的习惯似乎是早已形成多年的常态,但任由这样的“常态”发展是很恐怖的一件事。
覃岁这些年好像都不是很开心,像一朵忧郁的玫瑰,陆汀兰在收到她的那些邮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在难过,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女孩的低落。
覃岁需要改变,否则她也会姐姐那样。
松开了她的手,陆汀兰身体侧着向前倾了些,覃岁迅速往后靠,整个背脊贴上了靠座,“你干什么?”像一只随时准备逃走的小猫。
“不会痛吗?”捉住了想躲在背后的另一只手,陆汀兰将她紧握的拳头慢慢展开,露出了指甲留下的一道道红痕。
“不会。”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实际上已经被挖到出血了。
撕开湿纸巾替她将手里里外外擦了个干净,“回去拿酒精消一下毒,不要感染了。”陆汀兰才放开,转头又若无其事地为她系好安全带。
“电话里不是说要带我出去玩吗?”用完的湿纸巾 没扔掉,被覃岁揉成一团在手中玩来玩去,她嘟嘟囔囔。
“明天去,今天陪我休息会儿,好吗?”
“好吧。”
临时变了主意的陆汀兰直接驱车回了公寓,到家就替女孩清理了手上的伤,她订了些覃岁爱吃的菜回来没让她做晚饭。
两人十分和谐地度过了几个小时,在覃岁以为下午她那句“哄哄她”的话翻篇了的时候美滋滋的去洗澡。
洗完澡的覃岁看见洗漱台上放置的情趣内衣和猫猫穿戴套装时心里一阵无语,陆汀兰还真记仇,说让自己哄她也挺好意思的。
除了这些连浴袍都没有,覃岁没那个脸皮全裸出去,看来这是铁了心的要她哄。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灯,暖橘色的光落在身上似乎都有一丝温热,覃岁捂住胸口妄想遮掩住春光。
“岁岁,摸摸自己的乳房。”女人的声音轻柔。
覃岁红着耳根,挑开了只能遮住一半露出乳尖的内衣,颤颤巍巍地将手掌挪到了自己雪白的小乳上,犹豫了一秒还是忍着羞耻感落了下去。
“揉揉它,用手掌心蹭一蹭乳头。”陆汀兰坐在床头离的不远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一点一点地说出下一个动作的步骤。
“呃啊……”
如提线木偶被陆汀兰用言语掌控,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注视下。
“现在是什么感觉?”
和被她人抚摸的感觉很不一样,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发硬的乳尖在掌心磨蹭的痒意,很奇妙。
“唔……有点、胀胀的。”覃岁的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很厉害,每一次跳动都像鼓槌冲击在她瘦小的胸膛,带着只一握的小乳都有些胀痛。
女人墨色绸缎睡裙,卷发披散,望向她的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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