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放心不啊。
他还在这边想着怎么解释,此时如果细看会发现,对面江修的双肩在细细发着颤。
一想到一旦姜曼知这件事的后果,明明现在还是大白天但江修浑僵冷,连自己额上冒了冷汗都没意识。
什么叫心一凉透了的觉。就是他人还在那,觉一切熟悉事都变得陌生。脚地面不是地面,面前站着的人也不认识,他一瞬间好像魂都丢了,不认识这一切了。
“姜清元! !”一想到待会要见姜曼,江修像失去理智似的突然暴起,一拳就要挥到姜清元那张恶心的脸上去——
心突然重重挨了一猛踹!
金十八这一记窝心脚上来,踹得江修双发黑,胃里翻江倒海,他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说话就说话,”金十八笑着看他,底却没有半分笑意,语气令人生寒:“上来就动手动脚的,没有家教奥?”
他这一路赶来都太过慌魂不守舍的缘故,直到这一刻,江修的视线这才落到在场一直没说话的那个人上。
一个站在姜清元后的男人。
他人大,和姜清元站在一起就是气质迥异的两个人。但站在比他小一号的青年背后,却俨然是恶虎在看守着不允许任何人靠近的宝。
一辆车停在离他们不远的小路上。
——姜曼到了。
在场的几人齐齐望向那个方向。车门打开,刚从公司赶回来的女人脚踩细跟了车。
穿着西装裙的雅影一步步朝这边走来,手上还拎着她那个仕包。
姜曼走得很快,几步就走近了他们这里,现场气氛都凝重了几分。她一句话也没说,当着所有人的面,拎着包上去就劈盖脸给了江修一!
极清晰极重的一声砰,听着就痛。
这一刻整个现场落针可闻。江修狼狈不堪地踉跄一,差又一次当众摔趴去。最在乎形象的江修今天洋相尽,正如姜清元说的,真是可怜。
可以看姜曼是这次真的动气了。
一向温婉优雅的女人,面薄怒,膛不甚明显地上起伏着,说话音量都比平时提了不少。
“江修。”
“你是怎么胆敢把主意打到他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