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之,你喜什么样的?随便挑!”何褚站在展慎之旁,笑眯眯地问他。杰妮微微向前了一步,直了背。
展慎之没说话,真在挑选似的,一开始,他的神在舞女郎之间游移着,过了一会儿,突然朝乔抒白的方向看来。
乔抒白一惊,突然猜到了他的打算,忍着不变脸,也没声,只能在心里大骂展慎之计划得冲动,而且没有一素质。
展慎之浑然不觉,上打量乔抒白之后,侧过脸,靠近何褚:“何总,能不能和你单独说几句?”
何褚微微讶异地看他一,低声说好,跟展慎之走了去。
过了几分钟,何褚表微妙地走了来,指了指乔抒白:“你叫什么?”
“何总,”乔抒白着赔笑,“我叫乔抒白,是舞台导演,”
曾茂立刻附到何褚耳边,不知和他说了什么,何褚不耐烦:“行吧,你教教他。”而后便领着展慎之去了。
曾茂沉着脸把女郎们遣散了,偌大的化妆间只剩他和乔抒白两个人。
乔抒白一声不吭,曾茂也神复杂,开说:“贵客看上你了。”
“……”乔抒白咬牙关,可怜地看着曾茂,说:“曾哥,我不喜男人——”
“谁他妈你喜不喜。”曾茂暴躁地打断他,脸上的疤扭曲着,像肤上的裂纹。
他瞪着乔抒白,过了一会儿,换上了和缓的表,“抒白,你救过我一次,我亏欠你不少,这我都记着。不过这位贵客来很大,我们俱乐得罪不起,既然挑上你,只能委屈你了。”
乔抒白沉默着,过了几秒,曾茂又:“你要是把贵客哄兴了,帮了何总的大忙,那你的前途,可不止在俱乐了。你这么聪明,不会想不明白吧?”
听他说完,乔抒白作心动又犹豫的样,小声地说:“曾哥,可我不会……”
“让杰妮教你,”曾茂打断他的话,“老也不会。”
他走去,换了杰妮来。
杰妮已经穿上了外,手里拿着一个粉的手袋,递给他,说是服侍客人需要的用品。
她温柔地把袋打开,细致地给乔抒白介绍用法。
纵然乔抒白脸磨炼得很厚,仍然觉得尴尬和痛。他简直无法想象,过了今晚,舞女郎们会怎么看他,他又会从路淳嘴里听到什么样的恶毒话语。
“都会用了吗?”在他胡思想时,杰妮已经展示完最后一件剂。
乔抒白,她微微犹豫了一,开对他说:“可能会很痛的,我给你打一支止痛剂吧。好不好?”
“没关系。”乔抒白想要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