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边说着,边抬起手,把自己的发往后捋,神经质地瞪着乔抒白:“你怎么不说话?”
安德烈上打量着他,慢吞吞地说:“你真的是男的。”
没多久,门打开了,里站着一个黑框镜的男,他比乔抒白半个,发很,遮住半张脸:“你是俱乐的?”
的士乘着未尽的夜往前开,乔抒白胡想,等他以后发达了,一定要钱给老板娘建一所区最华丽的影厅。
第22章 安德烈(二)
房里东西堆得糟糟的,不过没有臭味。冷气打得很低,像座冰窖似的,有个房间的门敞着,里似乎摆了很多机箱,红红绿绿的灯一闪一闪。
乔抒白僵直着,盯着安德烈的睛,拨开电击枪的激活锁,说:“她们去哪了?”
“应该有四个吧,”安德烈说,“对吗?你就不想知她们去哪了吗?是不是四个?”
乔抒白抱着手臂,看安德烈,直接问他:“你说不能在短信里说的是什么事?”
乔抒白回复安德烈:【现在可以来找你吗?】
这是最适合的时间。
“你的女朋友在俱乐工作吗?”安德烈不回答他的问题。
他说话时,房里空调的冷气溢来,乔抒白打了个寒颤,问他:“是的,你是安德烈吗?”
他转让开了,对乔抒白说:“来吧。”
电钟显示时间上午六二十分,离乔抒白的上班时间还有很久,宵禁也已经解除了。
乔抒白脊背发寒,后退了一小步,右手住了袋里的电击枪,问他:“什么女孩儿?”
二号大街九号巷的102室面积近两百平,有四个房间。
“去哪了,去哪了,你问我去哪了,”安德烈突然变得很暴躁,狠狠地挠着他的发,把脸凑到乔抒白面前来,他的脸白得诡异,像一张惨白的面。
【可以。】
他看起来好像确实不太擅和人,一开便不知所云。乔抒白心里疑虑更多,对他说:“是啊,我是男的,怎么了?”
乔抒白在靠近俱乐的拐角拦了台无人的士,前往第二大街,袋里放着和老板娘要来的防电击枪。
这还是乔抒白第一次来这里,大楼的玻璃门有些重,他推开门,门坐着一个保安,靠在椅背上,鼾声如雷。
乔抒白皱眉看着他,没有回答。
电击枪的手柄有一层胶,乔抒白的指甲快把它抠破了。
没等到展慎之的回信,车停在九号巷大楼的门。
清晨街上很凉,闹市的空气不像白天那样臭烘烘。
乔抒白一惊,抬起,终于和他藏在镜背后的睛对视了,安德烈瞳仁是蓝的,和梅一样,但看起来并不天真,反倒有审视的残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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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很低沉,说话很慢,站得离乔抒白很近。
一秒,他用冰冷的手抓住乔抒白的手臂。乔抒白吓得一个激灵,狠狠甩开,电击枪,重重抵在安德烈上,应激一般了开关。
第二大街没有行人,快到目的地时,乔抒白才想起来,给展警官发了条消息:【展哥,我来梅弟弟这儿了。】
方才他把老板娘喊醒了,老板娘没生气,听他说完,床从柜里翻找这把沉甸甸的电击枪给他,告诉她这是最大容量的,劳工都能电。
安德烈想了想,突然说:“告诉我,你们俱乐,是不是有舞的女孩儿不见了?”
乔抒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没把他吵醒,瞥见他面前的烟灰缸里满了烟。
走到102室门,乔抒白先听了听,里没有动静,他便了一门铃。
他的声音低得可怕,嘟哝着:“我问你,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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