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有冰。自己去拿。”
乔抒白看着实时气温表发怵,不想经过天无遮蔽的大街去俱乐,便到冰箱里拿了一小冰,坐在休息椅上吃完了。
有客人来开房,他便引路的服务生,将他们带去房间。
将近十,安德烈才给他回了消息:【醒了。什么事?】
乔抒白走房,给安德烈打电话,安德烈接起来,哈欠连天,仿佛二十个小时都不足以让他睡饱。
“我有事想问你,”乔抒白想了想,“你原本单纯的社件,是在什么人的要求变成现在的样的?”
“投资人要求的。”安德烈说。
“你知他是谁吗?”乔抒白没忍住,接着追问。
没想到一向有话直说的安德烈突然诡异地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才冷冷问他:“你问这嘛?”
“好奇啊,问问不行么?”
“我只想找我,你为什么要问这么多?”
说着说着,安德烈变得愤怒起来:“我看让你帮忙找我,是肯定没希望了。”
安德烈格像个小孩儿似的,脾气发得急,乔抒白还来不及哄骗,他就把电话挂了。
乔抒白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为了稳住他,只好给他发:【对不起,我次不问了。我会和你一起努力找梅的。】又试探着问:【我们一起去报警?】
【我不相信警察,警察都是废、垃圾、臭虫。】【你以后别联系我了。】
乔抒白没办法,想了半天,问他:【那以后谁给你买东西吃?】
安德烈回他:【不用你。】
乔抒白绞尽脑:【那你又要吃营养剂了。不像我今天吃了冰,很好吃。】
【我家很冷,不需要冰。】
安德烈简直油盐不。
乔抒白正无计可施时,又一条消息来了:【什么味?】
乔抒白说香草,安德烈说他喜樱桃味,让乔抒白立刻给他送去,他上就要吃。
乔抒白虽然答应展慎之不贸然行动,不当面问安德烈问题,但送冰又是另外一回事。且在他看来,安德烈并没有什么危险可言,只是个得顺着哄的成年儿童。
且安德烈这场漫的睡眠,和语焉不详的答话,让他有一说不清不明的预:如果放安德烈一人在家,安德烈才会有危险。
乔抒白想把安德烈先带来,找个地方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