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九月比往常得多
乔抒白心里空空,瞪着屏幕,不知该说什么。
展警官带着队友突破重围,获得了第二天的排名第一,他威严得好像他们第一次见面,乔抒白不禁想,这名展警官是已经经过了格式化,还是还会不期然想他。
没有起效,所以给你了第二次,检测了你的基因。”
“不用担心他,”展市微微一顿,许是斟酌后说,“以后就不是秘密了,告诉你也无妨,慎之是劳工混血,区域可以确地格式化。”
劳森说:“学枪。”
屏幕亮得他睛酸,他就把手机推远了,趴在桌上,脸埋在肘弯,没趴几秒,手机又震起来,竟然是劳森给他打电话。
展市微微:“没什么事就先这样——”
“你在区闹的命案,我不打算追究,他们本来就是社会不需要的渣滓,”展市继续说,“而且我很看好你,抒白,作为一个年轻的永生人,你能很多其他人不到的事,可以帮我很多忙。”
乔抒白没有恼羞成怒,平静地接受了,只是心里闪过念,他在地球的时候,展市都不够资格见到他的妈妈,恐怕也谈不上两阶级。
乔抒白胃里发冷,泛着恶心,还是得像狗一样接起来,问:“劳森先生,有什么事吗?”
乔抒白觉得自己的脑袋空了,他立刻想:我也想要格式化。想得几近愤怒,像思维在尖叫——如果展慎之的区可以格式化,为什么他不可以?怎么展慎之总有他没有的东西。
乔抒白睁大睛。
乔抒白看着屏幕上位权重的中年人,想了许久,缓缓摇了摇:“我不清楚。”
“……”乔抒白想装听不懂,但也知于事无补,便没有费力去装。
第二 远大理想
“不会。”
在他发愣时,展市不知说了什么,挂掉了视频,乔抒白手机屏幕黑了,又上关于勇士赛的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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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市的用词很直接,定义乔抒白的阶级。
劳森对他说:“晚上八,来我这儿。”
“以后会告诉你,”或许觉得乔抒白很识时务,展市满意地笑了,“你会用枪吗?”
“我找人教你。以后我会用加密号码和你联络,不会留记录。”
乔抒白心脏激烈地起来,表面仍不动声地等着,听到展市对他说:“我倒是不知,原来耶茨还有第二个永生人。”
“什么?”乔抒白没有听懂。
“我检查了你的城卡和未成年医疗记录,三等舱的孤儿,八岁时在亚洲港登船舱,成过程中,除了发育比别人慢些,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展市慢慢地说,“你是怎么的永生改造,方便告诉我吗?”
展市微有些不悦地眯了眯睛,不过没和他计较,说:“我知你和展慎之走得很近。”他顿了顿,突然说:“他确实没太接过你的阶级,也没经历过,单纯好骗的,不过既然我知了,不会由着你骗他。”
“你愿意帮我吗?”展市询问他,“还是想让何褚知你拦了我的车,拍了他的私人会所小聚会?”他的手指轻轻扣在木质桌面上,文雅地对乔抒白说:“抒白,你知,永生人也是会死的。”
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思了,乔抒白还是开了照片,放大看展警官的新闻。
缩略图片是展慎之,乔抒白本来肯定要开来看,他本来想保存好,到时展慎之来找他,与他见面,他就要给展慎之看,说:“展哥,我全都存来了。”让展慎之到他也很认真,不只有展慎之认真。
第34章 浮沫
时间过去很久,乔抒白找回自己的声音,他麻木地问:“市,请问您需要我什么呢?”
难得有闲的周四午,乔抒白待在与安德烈同居的层公寓里,读一版于五十年前的书,《二十二世纪初理战争:基因编辑始末》,作者是杨典玄,那年代著名的基因编辑工程学家。
“我这里有取之不尽的康复剂,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展市对乔抒白来说很残酷的微笑,“而且据我所知,你本来就已经获取了何褚的一些信任,对吗?”
“——展市,”乔抒白嘴比心快地叫停,忍不住问,“那展慎之呢?我和他……”
乔抒白愈益顺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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