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家家户户放鞭,比过年还热闹!”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中原百姓苦金人久矣,过去经常能听到金国骑兵入境烧杀抢掠的消息,对金人的恨意是刻在骨子里。
作为讨论的主人公,赵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坐在对面府杨大哥突然道:“说起来,这位兄弟跟辅国将军长的有几分相似。”
宋玉竹吓了一跳,以为他被人认出来了。
“不过你比将军看着年轻一些,也不如将军魁梧。”
赵骁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道:“那是自然,我怎敢与将军相提并论。”
宋玉竹偷偷翘起嘴角,估计谁都想不到,坐在这里的人就是辅国将军本人。
大家又把话题转到这场战役上。
“辅国将军真厉害!听说他摔五千兵马,打败金国二十万大军!”
“噗!”沉稳如赵骁也被他们惊了一下,没忍住把嘴里的水喷了出去,五千对二十万?这得是天兵天将才能打的过吧!
宋玉竹憋笑憋的难受,捂着嘴轻咳。
他假装质疑道:“不可能吧,西关不是驻守着十万大军吗?怎么才带五千人马?”
杨二哥解释道:“你哪知道辅国将军天生神力,手持三百斤的长刀,单枪匹马冲进敌营,一刀砍下耶律可汗的头!对方没了主将,像无头苍蝇似的,自然被咱们打的落花流水!”
赵骁惊讶的“噢!”了一声。“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三叔朋友的外甥就在上京当兵,还是个将军嘞!这些都是他写信说的。”
赵骁牙根痒痒:“敢问那位将军贵姓?”
杨二哥颇为自豪道:“姓葛。”
宋玉竹拿医书挡着脸,笑得直哆嗦,葛中顺敢这么编排你们将军,回去肯定有你好果子吃。
远在上京操练士兵的葛中顺忍不住连打了三四个喷嚏,陈靖递给他一块帕子:“伤寒了?”
“没有,鼻子刺痒,可能谁想我了。”
*
宋玉竹因为心情高兴,中午多吃了半碗饭。
中午火车在汴城停下,这里是个大站,要停一个时辰,有不少人借机会下车透透风。
汴城站台边上有不少卖东西的商贩,都规规矩矩的推着小木车排成排,不敢上千拉拢客人。
因为天气炎热,有人卖起了冰牛乳,跟后世的冰沙差不多,用牛乳和糖水掺进冰块,撒上一些煮熟的红豆和红枣碎,乘在竹碗里,一碗只要三文钱。
赵骁下车买了两碗,又买了些干果和点心,路上吃着解闷。
两人正吃着冰牛乳时,突然听见附近车厢传来一阵凄厉的呼救声:“快来人救救我儿子!来人啊!”
宋玉竹闻声立马站起来:“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两人疾步走向前面的车厢,不少人正围着看热闹,里面传来女人啼哭声。
“让一下,我是郎中!”宋玉竹提高音量。
前面的人赶紧让开一条路,二人走上前,见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似乎被食物卡到气管,双手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脖子,憋得面色潮红,口唇青紫。
女人用力敲击着男孩的后背,可食物根本出不来,眼见孩子快憋死了,女人心急如焚,竟伸手去扣孩子的嗓子。
“夫人快放手,我是郎中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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