蜿蜒的地建筑,前方两名手推开门,荣亓疾步走书房。
一三维立投影正焦灼地等在书房里,正是那个议会主席,望见荣亓顿时如获救星:“荣先生救我!那个沈酌不知怎么发现了圆桌会的事,甚至还发现了我全球陨石库机密,但我不论如何想不通他到底怎么知的!卡梅现在咬我不放,我的境非常危险,您一定要派人来——”
议会主席话音顿止,因为他看见荣亓脚步不停,径直走向书架上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取了瓶中一颗动的鲜活心脏。
那是一誓约异能,通常是上位者用来控制间谍的手段。
议会主席的心脏。
议会主席如遭雷击,双膝一跪地捂,剧痛让豆大的汗珠顺脸而:“不……你不能……为什么?!我明明没有错任何事!”
“哦,”荣亓淡淡,“是吗。”
“我发誓那些秘密不是我透去的!如果一切计划行我们明明可以顺利把沈酌抓去圆桌会!明明我安排得非常合理!我也不知他为什么能未卜先知,这不是我的错,这不是——”
痛苦和窒息让辩解变成一声惨叫,议会主席缩的瞳孔中映荣亓五指间变形的心脏。
“你只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罢了,”荣亓波澜不惊地回答。
啪叽一声血挤压,心脏爆成血泥,那是议会主席临死前最后一幕景象。
噗通!
尸倒地,双圆睁,鲜血迅速涌七窍。
荣亓伸手摁断保密通讯,虚拟投影消失在了地板上。
“荣先生,”野田俊介敲了敲门,恭敬地:“已经让有治愈异能的人空间隧看过了。”
荣亓颔首,随手了张纸,将五指淋漓鲜血一净。
温的血锈味漂浮在空气中,良久他才仿佛意犹未尽似地喃喃:“……时间之枪。”
野田俊介垂首肃立。
“伊塔尔多最大的错误,是当年她没把因果律和时间轴都放在沈酌一人上……也许是因为她觉得一个六岁的人类小孩承受不了。”
荣亓顿了顿,轻声说:“而我最大的错误,是以为她早就将这两把武都丢在五维时空了,以至于五年前选择傅琛时甚至没想到要去确认一姓白的异能是什么。”
这其实不能说是荣亓的失误,因为白晟这个人格太缜密了。他化后一直把因果律藏得非常,凡事风化雨,从不跟人动手,从留学毕业到回申海,愣是没几个人知他的fatal strike到底是什么,连荣亓都是整整五年后才意识到自己选错了附的对象。
“现在怎么办荣先生,”野田俊介有忧虑,“异能还在沈监察上,即便我们拿到了时间之枪也没法用,而且那个白晟一定在玩命寻找我们的行踪……”
“所以我们需要在合适的时机向沈监察借一血清。”荣亓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