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颇为顺畅地,这已经被拓得柔至极,被动接纳异抵在圆的腔上,也没有信息素的缠来缓和生理上的压迫,整躯受制于后的动作,如同亲的圈禁。
最主要的是……克曼丝到,自己非常,非常着迷这被使用的觉……
喜她的手分开自己的,喜她掐着自己的腰,也喜她得,小腹酸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和女王密相连,仅仅幻想就快要;更喜她在里面,痉挛搐的腔又受到的冲刷刺激,连话都说不来了,脚趾蜷了又蜷,记不清是第几次,只会着女王的主动摆腰吞吐。
她太累了,也太想念伯纳黛特了,回程的路上鲜有休息,更是被拉着行了一番消耗过多的力运动,加上这次,已经被亵玩了好几,回不过神,睛迷迷蒙蒙,睁不开来。
或许alpha的信息素早就溢满充实了整间卧室,可惜,没有发育完全的只觉得周遭气压很低,分辨不的味来。克曼丝用力地嗅了嗅,只觉得到女王衣上一贯舒缓的熏香,以及,在合混杂间特有的淡腥味。
好像给小动喂……她被撑开填满,再由女王亲手喂饱,小腹被得鼓鼓涨涨,里面都是给她的……思绪很迟缓了,睫最后轻轻地扫了几,满足地合上。
过了一会,翻涌的信息素浪才平静来。伯纳黛特一直握着女儿的腰,在原先的痕迹上添了几新的指印。她了一时间整理自己的理智,诚然,在年轻的验是有些过了……那冲动的也随之消散,代价是克曼丝从里到外都被她了个透。
很小心地试着还埋在里的,alpha似乎常有某天生的劣,喜抵磨着腔占有。浅浅退一小截,堵不住的便随着往外。很难得的羞耻,伯纳黛特自觉脸和耳朵一起泛,意识往里了一,未成年昏昏沉沉地哼了声,不知呢喃了什么。
遏制被窄拥裹重唤起的知觉,伯纳黛特闭了闭,一气退了还缠着自己的里,黏黏糊糊的“啵”的一声,好像难舍难分的恋人,竭力挽留着更久的结合。随手披了件衣服,翻过克曼丝的肩肘,为她清理。
许久未见的面容安宁地沉睡着,眉舒展,柔秀气,只是角多了不该有的泪痕。伯纳黛特的手指抚摸着额,到熟悉的脸颊与颌角。
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望,或许午的失控是期使用抑制剂和绪波动影响的恶果,无法控制的话,她也可以试着封闭和切除整个后颈的。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不应当是任意一件工。
手指慢慢摸索了的,分开,送着带其的,她是了多少去……浅浅探,搅答答的声,而稍一用力,窄小的便不知疲倦地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松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