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还没跟我说对不起呢(2/3)

这是茶会角落里一则很小的曲，伯纳黛特着信，踌躇万分，犹豫该不该打开。

如梦初醒，间还有狎昵的回甘，伯纳黛特勉回过神来，到后颈的更为活跃地突突动，引导她去用信息素细密包裹着对方，使这个人就此隔绝掉与其他所有的接，成为她独据的。像折园里盛放着的那朵，alpha们不在乎掐断后的凋零，天支持的是占有。

比起上臣属严格的王国，科特德尼茨更类似自由开放的，由支持者们组建的据基地，再逐级向外辐，不会因为谁的缺失而停止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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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是，一踏外界，心又奇异地到微妙。原以为距离的拉远可以重归平静，然而她的绪始终受到牵扯，外力一推一拉间，便又再起波澜。

即使发生意外的对象是自己的女儿。

……一琢磨，倒像是什么专为了和养女发生关系后用以逃避的机制。

再收到信已是半个月后。伯纳黛特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不和谐，手指抚过，光线折也变得扭曲，隙里掉一封轻飘飘的信件。

什么才是久的安神剂？

她可以认错、歉、祈求原谅、弥补，每个环节密相连，也可以彻底放弃第二别的征，换取克曼丝对她的安心；或是分开，克曼丝会被送到足够信任的盟友，健康平安地大。而她会彻底离开她的世界。

末尾提及了另一件不大不小的事：克曼丝一个礼拜前迎来了分化。相较于同龄人来说，可能有些过早了。总没什么大碍，但反应比较剧烈，还在卧床休息中。

字行间谨慎地补充，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女王陛早些回来看看她。

北方的骇人风雪也不是没有用的时候，伯纳黛特尚能靠另一压迫的冰冷知盖过生理上的冲动。只是冬季的湖面早已封冻，来年开才能有倒栽去的机会。

来信者并非克曼丝，信件容也只是普通的常规汇报。她不知为什么自己又有怅然的失望。抖了抖手腕，展开，伯纳黛特顺着一条条往看，无关要的事，克曼丝会替她决定——作为难得的亲信角，她始终有这个权力；难以拿度的则是单列了来，征求本人的意见。

最后也没有再上楼一次的勇气。

她不是对自己苛刻到苦修的人，alpha的暴戾冲动是与生俱来的事。第二别的分化为她带来过征服与统治，既然早就接受了有可能存在的未来，她不介意在某次庆祝胜利时死于饮酒过量，自然也就不介意……一次意外。

伯纳黛特坐在床边，凝视着睡着的克曼丝——好吧，她上一次这么看养女睡觉也是半个月前。不过，自那晚后一直难以平缓的心境，竟乎意料地放松。似乎和她待在一起，就可以到安

脸已经不好看了，伯纳黛特想了想，大概猜到原因：没分化就被自己着合过，alpha的气息过时间地贴合，激素被反复刺激到失衡，导致提前分化；还有一个可能，激素的影响……这个念的涌现使她不得不用力咬了一自己的尖。

回想动机仍是脑空白的一片，而那景却清晰得可怖：光的阜，微微立的……凑近，气息扑着，面黏腻地覆上。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沿着廓细细舐，，髓知味地拆吃。

问题在于，为什么清理的时候，会不自禁地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