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绪都陷那个中,混杂在一起,无限地往沉。
之前在得知禹患绝症的时候,禹修也没有这么憋闷过。
“他为什么,”禹修抿了抿涩的嘴,“不告诉我?”
“他的格你还不知吗?”叶炳坤又叹了一气,“他凡事都要,明明可以走关系学,他也非要自己去考试。当他知自己有可能会残疾,他连我都不想见,又怎么去告诉你?”
“残疾?”禹修愣了愣,“他有可能会残疾吗?”
“对,所以他才很不想让你知这事。”叶炳坤说完,又安,“不过你放心,他的病控制得很好,只要保护好腰,也没什么问题。”
天。
禹修回想到这几天的,他都了什么……
“他明明可以告诉我的。”禹修呢喃,“他为什么要瞒着我……”
“他非常介意自己得病的事。”叶炳坤说,“这几年我能觉到他在慢慢变好,但一提到他的病他还是会变得非常,所以我和周泉都不敢告诉你。不过现在你也知了,希望你们能好好聊聊吧。”
叶炳坤说的这些话,无疑是一颗弹在禹修的心爆炸。
自从和叶语辰复合以来,禹修总觉得没有安全,现在想来,无非是很多事他始终都没有说服自己罢了。
比如叶语辰为什么懒得走路就坐椅,为什么还没放他却不来找他……
之前禹修行给这一切找了合理的理由,也正因如此,他总是觉得不踏实,哪怕叶语辰就睡在他边,他也觉两人之间似乎还有距离。
而现在所有的不合理之都合上了,但禹修却无法平静了。
他一一地回想这过去的八年,试图想象叶语辰过着怎样的生活,但他发现他想不来。
他只能庆幸自己没有真的放弃,也庆幸他选择了演员的路,让叶语辰能一直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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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修去了许久都没有回来,展扬只能自己来到了楼。
医药箱就放在茶几上显的位置,但禹修却一脸神地坐在沙发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展扬伸手在禹修面前晃了晃,没有任何反应。
本来他和禹修也是很不熟,便没再他,兀自拿上医药箱返回了楼上。
这边叶语辰见到展扬回来,有些奇怪地问:“禹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