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门?”任惟没明白,朝应和的房间看了一,门闭着。
“他等要上山砍竹,拿回来竹编,换不那么容易脏,好事的衣服。”薛婆婆解释。
任惟讶异地看过来,他还不知应和会这个:“上山砍竹?他一个人去吗?”
“是呀,我这把老骨上山,他还得当心我摔着,所以一般都是小和一个人去。他不是画画么?有时候也会手工小玩意,他那个叫什么……找灵?我不懂他那些,但是竹编我可比他会得多,他这手艺都还是我教的呢。”薛婆婆乐呵呵的,脸上写满了对孙的骄傲。
上回在沙滩上,任惟就得知应和会竹编,但却没见应和编过,自己也产生了兴趣,连忙对薛婆婆:“外婆,那既然这样,您也教教我竹编呗,我也想学那个。前段时间,我在丁阿婆店里还带回来一个竹编的风铃呢,好漂亮,我能不能学那个?”
“哟,小和还带你去了那啊。”薛婆婆笑了笑,对任惟中的风铃有几分好奇,“什么样的风铃?你拿给我瞧瞧。一般的竹编制品都难不倒我这个老婆,我的竹编手艺在整个离岛那可都是很有名的喔。”
小老太太神气的样看得任惟直乐,指了指门的那串风铃:“就那个风铃呀,门挂着的。我一就相中了这个,丁阿婆直接送给我了,我觉得可漂亮了。”
“这个……”薛婆婆顺着任惟指的方向看过去,对上那门挂着的风铃,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了看任惟,随即意识到任惟并不是在开玩笑,目光有些奇怪起来,“这个风铃就是小和自己的呀。”
“啊?”任惟有些懵了,“外婆,你说这个风铃是应和自己的?”
“是啊。”薛婆婆了,“这个风铃我看他了好久呢,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好了也没见他摆来,我以为是他自己觉得得不满意,给收起来了,又或者是送人了。我来的时候,看到这个风铃挂在门,以为是他又拿来了,没想到是你从丁阿婆他们店上拿回来的。”
可能是意识到任惟的表不对,薛婆婆奇怪地问了一句:“小和没跟你说这个风铃是他的啊?”
“没有啊。”任惟皱了皱眉,不明白应和为什么会不告诉自己这件事。
正在这时,应和换好衣服从屋里来了,连鞋也换成了方便行动的靴。
他看向突然闭了嘴的任惟,觉得对方有些古怪:“聊什么呢,你们俩?”
任惟抢在薛婆婆说话之前摆摆手:“没聊什么,就是问了问你要去什么。”
“噢。”应和,没多心,走到客厅的角落,去拿放在角落的杂箱里的柴刀。
任惟走过去,到他边停住,小声询问:“应和,我能跟你一起去吗?”
应和莫名其妙地看他一:“你跟我去什么?你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又帮不上我什么忙,你以为是小学生郊游啊?”
没想到会被应和说得一无是,任惟的脸都有些红了,但还是持:“我就是想跟你一起去,不行吗,应和?”
应和想要拒绝,结果正好对上任惟的睛,那双睛直勾勾地看着他,里面写满了恳求,他完全招架不住。
应和顿了顿,转:“我去给你找双靴。”
任惟的脚比他的要大,穿他的靴是穿不的,应和只好去把他爸爸之前的靴给翻了来,将外面的灰尘简单用抹布了之后叫任惟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