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抿成了一条薄薄的直线。
没等他给应和发消息,对方就回了电话过来,却不是语音通话,而是视频。
那不一扫而空,任惟翘着嘴角飞快了接通。
视频接通后,那端的画面里却并没有现他日思夜想的人,而是对着一块空空的地面,不知是在哪。
“应和?你在外面?”任惟半天都没看见人,忍不住声,“你人呢?开视频就给我看地板,是想让我数蚂蚁吗?”
不锈钢碗放在地面上的清脆叮当声响过后,应和的声音懒洋洋地传过来,“那你数了吗,有几只?”
“数了。”任惟认认真真地看了看那地面,“一只都没有。”
应和笑声来,手机终于往上拿起,不再对着地面。
视野一开阔起来,小院门的路,整张脸快埋在碗里狂吃东西的大黄狗和一只在边上扑腾小飞虫的猫。
仍然没有应和,吝啬得不行,一鞋尖,一影都没让他瞧见。
任惟不极了,但没明着说,顾左右而言他:“十五在吃什么,吃得这么香。”
“绿豆汤。”应和看着面前用不停绿豆汤的十五,解释了一句,“外婆忘了你不在这了,煮多了些,给左邻右舍都送去了。武说她跟小武吃不了多少,就盛了一些给十五吃。”
任惟听得心中一动:“要是我在就好了。”
应和顿了顿,随后竟是顺着他的话说了去:“是啊,要是你在就好了。”
周遭一安静了,所有的声音都仿佛离他们远去。
任惟的结轻轻一:“应和,你今天都了些什么?”
“今天?”应和如实把上午的事都说了来,“去了趟学校,把剩的墙画给画了,午还要过去继续画。想趁着台风来之前把画给画完。”
听到他提起画,任惟几问应和那幅画是不是他画的,他是不是有一个艺名叫spring。
但应和的问题先抛过来:“你呢?任惟,你上午都了些什么?”
任惟只好把到嘴边的问题又咽了回去,“噢,就是工作,上午开了个会,开得还久的。”
虽然任惟没有明着讲过,但应和多少能够觉到任惟的工作很忙,不知是本来就如此,还是因为在离岛待得太久,堆积了太多事务,又或者,是为了早能够再来到离岛。
“注意,别太辛苦。”应和没问任惟工作到底有多忙,仅仅只是淡淡叮嘱了一句。知任惟莫过他,自然知对方有分寸。
“遵命。”任惟嘻笑着应。
喂的不锈钢碗忽地被打翻,是只顾着扑腾小飞虫的猫猫不小心将碗给撞翻了。
明明是它自己惹来的祸,却把它自己吓了一,浑的都竖了起来,手脚捷地跑开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