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混沌间,应和似乎听到任惟说了模糊的,努力想要听得更清楚些,但没能领会他的意思,先一步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任惟已经走很久了,应和打开手机,搜索了一圈词条,将每一张有任惟的照片都看了一遍才起床。
任惟的家里布置得有冷清,东西很少,应和对此评:看起来不像有人住的样。
想到自己也会在这生活,应和认为不能这样放任去,遂打车去了最近的商场,选购了许多东西,有他看来实用的,也有他看来任惟会喜的,其中装家里的东西占少数,侣用品占多数。
回程的时候,应和收到了一封邮件,得知他寄的那幅画作荣获比赛最奖项,举办方在邮件里邀请他前往国纽约领奖。
这是应和在术上获得的最奖项,或许在获奖名单公布后,作为画家的应和也将被更多人知晓。
一切都是崭新的、灿烂的、好的,应和不禁生更多新的希冀。
要画更多更好的画,要办画展,要跟任惟幸福生活到永远。
任惟结束繁琐的告别仪式与遗产继承后,回到家中跟应和一起拆他今天新买回来的那一堆东西。
拆包装的过程中,应和先后宣布了两则消息:一、他画了任惟的那幅画获了奖,要去国领奖。二、他决定搬来北京,跟任惟同居。
任惟消化了一会儿,可见地雀跃,絮絮叨叨起来:“你一个人去纽约吗?你第一次去纽约可能会有很多不便,还是得找个人带你才好。正好我对纽约很熟,可以陪你一起过去。”
“搬来北京跟我一起住,真的吗?你想什么时候搬过来?明天我们就回去帮你搬东西怎么样?”
“任惟,你话好多。”应和嗔怪地打断了任惟的话。
任惟想继续说又不敢继续说去,一脸憋屈地乖乖闭嘴,老老实实地继续拆包装。
“搬东西倒不是很急,也不需要特意搬很多东西过来,毕竟之后又不是不回去住了。”应和一一回答任惟的问题,“国的导游么,倒确实缺一个。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考虑带上你。”
任惟如捣蒜,努力推销自己:“我英语很利,对纽约很熟悉,而且还能带你去很多好吃的餐厅和好玩的地方。”
他的推销效果显然还不错,得以成功让应和在一周以后带上他一起前往了纽约。
落地纽约后,应和在酒店听完任惟准备的攻略安排,没有表示自己想去哪一个地方,而是慢吞吞地问:“这些地方你以前常去吗?哪个最常去呢?”
任惟当知那份攻略失去了用武之地,恍然明白应和其实对好看的风景、味的都兴趣寥寥,只对任惟过去生活的地方留有兴致。
他们一起去了任惟在纽约的公司,吃了公司楼的赛百味,而后去附近的广场喂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