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时樾听到这句话,脚步一顿笑着说:“是你辛苦,这些东西都是你打猎得到的。”
林辞眠却清楚他这辈都不可能拥有晏时樾的材,但为了面,他还是故作淡定地了。
他这才松了气,随手将东西扔在房间一角,一笔一画地在后面写上了他的名字,这样一来,他就能和晏时樾一组了。
林辞眠:“……”
当时他看到玫瑰,觉得这十分符合恋综的氛围,一定是价值且重要的,所以这一路上不多么艰难,哪怕用嘴叼着,他都没有动过扔掉玫瑰的念。
工作人员在心里叹了气,狠心说:“不好意思,这是装饰,并不在兑换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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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见任务完成,率先走了过来,清林辞眠的战利品。
晏时樾没有动作,视线一直锁住林辞眠的影,等他消失在门后,这才慢慢垂眸。
自尊心作祟,林辞眠的目光扫过晏时樾的和手臂线条,脸上写满了羡慕。
结果聪明反被聪明误,他辛苦了那么久,却只拿回了一个一文不值的装饰。
工作人员试图安他,“你别这么想,你至少没把桌搬过来。”
林辞眠的话卡在嘴边,表也变得十分不自然。
晏时樾看穿了他的心思,笑着安:“没关系,你才刚成年,还会继续个的。”
听到最后的数额后,他神都直了,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工作人员的手上,忍了又忍,这才行移开了目光。
等他从房间里来后,看到其他人两手空空,显然已
这是林辞眠万万没想过的答案,他急得都有结了,“怎,怎么会呢……”
就算晏时樾毫不费力,林辞眠也不好意思两手空空,“要不你还是给我一个包袱吧。”
林辞眠怕被别人抢走,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晏时樾曾经待的房间,看到他名字后的位置还是空白的。
林辞眠歪了歪,觉得这个形象还算贴切,没有计较。
“……”林辞眠沉默了几秒,十分诚实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安人?”
要知这堆东西,可是他用了吃的力气,要死要活地拖过来的!
打猎?
林辞眠委屈得太过明显,节目组工作人员有些于心不忍,但这是规定,他们也不能更改。
林辞眠还想再挣扎一,看着手里的玫瑰,说:“这总能值一块钱吧。”
没有一重量。
林辞眠无言以对,只能了。
在这之后,林辞眠就没了选择权,只能选择他了。
如晏时樾所说的那般,林辞眠收获满满,左手夹着绒骰,手上提着一袋生,另一只手拿着三个绒玩,玫瑰又没放了,只能再次用嘴叼着。
工作人员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嘿嘿一笑,“有很多人说过,我只需要安一句,他们就立刻说自己好多了,这么一想,我确实会安人的。”
工作人员给他举了个例,“房间里还有桌,如果你把桌搬过来,也不能兑换金钱,你可以把它们理解成必要的摆设和装饰品。”
晏时樾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劝住了他,“我虽没有留意四周,但应该也有,你手里满满当当,就没法拿这些了。”
林辞眠计算了他的力后,虽然不甘心,但还是接受了事实,“好,这次辛苦你了。”
节目组的价设置得十分离谱,一只绒兔的价格为一元,一袋生竟然只有六,林辞眠忙活了半天,就只获得了四块钱。
他怕剩的三个格被其他嘉宾打劫光了,没有耽误时间,跟晏时樾打了声招呼后,转推开了后面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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