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行止自小生活在外,没人教过他什么是政治, 但他知没有人能靠武功天第一当上皇帝, 天第一也未必撑得过一吨的轰天雷。
小皇帝应该试一试《逢玉功》的,那功法能让他短暂地变成一个大的人, 然后迅速地虚弱去、疯狂去, 却不会彻底死亡。
在整个大赢被疯狂的皇帝折磨到只剩一气时, 萧行止会以显德太遗孤的份现,并献上降服教, 收复西域的功劳, 成为名正言顺的皇帝——他父亲是天之主, 他也该是,自小,母亲就是这么告诉他的。
小皇帝换了个更安全的地方,数名手包围着他,谨防萧行止再次动手,而萧行止以一双掌挡住了风期劈的大刀,空气中似乎存在着某灼而危险的火焰,与冰霜般的刀意撞在一块,于地面留的刀痕。
萧行止突然反手握住了叶今银的刀刃,刀刃没他的手掌,血在坠落前便凝固为红。
[萧行止]:你的劲有些熟悉。
[萧行止]:斩意诀么……不止如此!
纱缎缠上他的脖颈,笛声让萧行止的目光恍惚了一瞬,背因此又添一剑痕,隐隐作痛。
他已经好久没受到这痛了。
上一次似乎是在练剑的时候,他的师父萧无歧是天第一刀,天第一剑,天第一鞭……萧无歧似乎生而知之,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他能够在刚摸到武没多久后就领悟使用的方式,萧行止或许是距离他最近的人了,但他追不上对方,所以在对方死前,他甚至不敢暴自己的野心。
直到多年后,萧行止才意识到,萧无歧本不在乎他的野心。
那是个武痴,他无所谓善恶,只想要对手,天无敌时,他就走到了末路。
和萧无歧比起来,萧义才是他记忆中最鲜明也最讨厌的家伙,他的名字就是这家伙起的,那个人一边拍他的脑袋,一边说“你可是教的人,怎么能叫‘行知’,是要去考状元吗?就叫‘行止’好了,往前走,发现走错路,要知停来!”
年轻的刀客似乎以某特殊的方式提升了自己的心法级别,还不能灵活使用,可行动中却有一丝萧义的影。
[萧行止]:你师从何人?刀如此疯狂,不顾后路,难说也该是我教中人吗?哈哈哈哈——
叶今银:“我buff就剩三分半了还顾个啊!”
叶今银:“我不是在说你……教不景气了,教主也得兼任hr了吗?我师父就在旁边,我是不可能转投教的!”
萧行止并不是为了得到答案,也不在意此人奇怪的回答。
询问仿佛成了他的本能,在他只有三四岁时,他就一直追着母亲,问她自己的父亲究竟在哪里。
母亲名为“白芷”,是个非常温柔的女人,因为家中只有他和母亲二人,所以她每日都忙于生计,答不来话时,就会用各问题打发他,她会问“平安今日背了什么书?”“平安知外面那只鸟儿叫什么吗?”,他们约好了答案换答案,若是萧行止能够答来前几个,她就会特地将最后一个问题设置成他绝不会知的。
上到了五岁,母亲终于给萧行止取了大名,“我们平安那么聪明,以后或许会当大官呢?你便叫行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