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比陶心乐想象中的更疯更贪婪,他时常要等陶心乐自己哭一会儿才去哄他。很怜惜地摸他脸,亲他哭得发的。
“傅绍南……”
陶心乐这时不再叫他哥哥了,全名全姓地喊他傅绍南,凑上来要亲吻。
这也是陶心乐这几天发现的,跟男人接吻时他会温柔一。偶尔陶心乐也会沉溺去,无意识地蹭着傅绍南的膛,像是在撒。
好在这无休止的荒诞终于被了停止键。
助理谨记着老板的叮嘱,拿着一份几千万的保单,给傅绍南打电话前想这么大的金额应该算得上是特别急的事。
当时傅绍南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他接起电话。陶心乐躺在他上,侧着脸朝着电视,闭着睛像是睡着了。
“嗯,我知了。”
傅绍南打完电话伸手来抱陶心乐,松垮的睡衣缩上去一截。腰侧白的肤来一,满是斑驳的指印,错着叠在一起。
其实陶心乐压没睡着,傅绍南也清楚他是在装睡。
“公司有事,我要先走了。”
傅绍南看着陶心乐迷迷糊糊地睁开睛,装得像模像样的。他没错过自己开时对方里一闪而过的喜悦,傅绍南也没戳穿,继续说:“你在家里好好休息。”
“哦……”
陶心乐还没来得及兴,接着男人就伸手来摸他的脸颊。傅绍南逗似地陶心乐的脸颊,陶心乐皱着眉,垂着睛有些恼怒地来捉他的手。
“明天晚上班前我要见到你。”
陶心乐顿时愣住了,意识地抬起。傅绍南松开手,平静地同他对视,语气低缓:“你也可以不来,或者躲起来。”
“宝宝,你可以去赌我不会再找到你。”
“选择权在你。”
傅绍南讲这番话时语调平平,不是威胁也不是警告。他是真的在陈述,告诉陶心乐可能会造成的后果。
第二天陶心乐睡醒,独自坐在客厅里。男人终于离开了,家里空旷安静,然而陶心乐一都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票成功的界面,从a市到z市要乘坐三个小时的飞机。现在是早上八,傅绍南给陶心乐的时间是晚上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