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走过来,挪了挪,给傅绍南让了个位置。
如今陶心乐只会在空闲的时候直播,大概一周一次跟观众们聊聊天。
因为陶心乐上班段潇倩空来很多时间,经过允许陶心乐不直播的时候段潇倩又当回了俞知的助理。
茶几上放着,和浴室里的沐浴是一个味。游戏里陶心乐正好在等待复活,傅绍南顺手拿过那瓶。
脚踝被抓住,陶心乐挣扎了,发现挣脱不开便向傅绍南谢:“谢谢你哦。”
夏季的睡衣轻薄,仰躺的姿势使陶心乐动作间不经意腰白的。
脖颈上的戒指由于重力落到了颈窝,陶心乐习惯地伸手去摸,把它拨回锁骨中央。
质地是白的,傅绍南熟练地挤了几泵,给陶心乐涂。
脚踝、小、腰腹、手臂,陶心乐很合地抬手放手。
傅绍南掌心糙,陶心乐偶尔觉得控制不住地笑起来,脚踢到男人的手臂肌又被重新攥住。
“你放手。”
傅绍南依言松了手,陶心乐脚踝一圈都是浅浅的红印记。
熟悉的冷淡香气萦绕,陶心乐坐起来打完这把排位。项链随着晃了晃,藏起来的戒指被晃了来。
男人凑过来贴着陶心乐的颈侧,着迷般地去闻他上的味。
“几回来的?”
“就跟你发完微信。”陶心乐放手机,跟傅绍南聊,“爷爷好像不舒服,吃饭的时候看他没什么胃。”
傅绍南的注意力停留在陶心乐颈间的肤上,听到他这么说张嘴咬了去。
陶心乐吃痛地皱起脸,傅绍南松开齿关去抱陶心乐,倚靠在他上,垂着睛看不任何绪。
“爷爷年纪大了。”
不用想肯定留印了,陶心乐捱过这阵痛低去掀自己的睡衣,果然腰际满是红红的指印。
时间的相陶心乐终于迟钝地会到男人近乎偏执的占有,傅绍南衷于在他上留一切隐喻的痕迹。
如同猛兽、恶犬在猎上标记,陶心乐至今都没有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
毕业后的工作经历令陶心乐成了不少,聪明了一,但是依然很好哄。
“爷爷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男人抱着陶心乐没动,抬起直直地看过来,神平静:“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