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嘛,我试一。”她欣然应,心里越发肯定他们昨天给每个人都安排好了业务——贺东哲是脚、傅南景是手,明天不知是还是躯……
激动的傅南景了几气平复心,然后叫连北兮去拿一款她最喜的护手霜,作为油的平替。
“我技术还不错的,如果你不喜,随时可以喊停……”
傅南景敢说自己当年备战考都没如此张过,心急火燎地学了快一小时,不说掌握髓,好歹阵势瞧着似模似样,唬人的话十有八九能成。
傅南景见“对方正在输中……”的光标闪了许久,还欣喜地以为是什么大篇心得,谁知最后成功发过来的只有这么短短一句话。
徒留傅南景独自一人在客厅里,一边松快自己的手腕,一边傻笑。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磨磨蹭蹭了半个小时,总算是“碰见”她来倒。
略显耳熟的话让连北兮怀疑他在开车,可惜没有证据,因为他脸上表一本正经得仿佛要去参加商业会议。
屋里明明开着空调,他的手劲也不大,连北兮却瞥见他额不知何时冒的薄薄的一层汗。
“我只帮她了酸的地方,其他时间都在书房里忙工作。”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从俩人的肢接中察觉到任何轻浮或是猥亵的意味……
她不禁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这笑容顿时给了傅南景莫大的勇气和信心,他又向前凑近了两步:
傅南景由衷过谢后,就开始上网找教程临时抱佛脚。
连北兮瞧着暗自好笑,面上却装作毫不知,真心实意夸奖了他一番后便施施然回房去了。
她全程都很合,起初是抱着看闹的心思,后面发现傅南景对这项“业务”是真上心的,从到尾里只有她的一双手,半风都没往其他地方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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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他这副模样莫名让连北兮联想到第一次的小母,颤颤巍巍地捧着乎乎的寻求主人的夸奖。
他没敢再耽搁去,借着去厨房切洗果的幌耐心等待连北兮现。
“兮兮,你手酸不酸?要不我帮你?”
他瞬间猜到这是贺东哲留了一手,可他能怎么办?将心比心,对方已经够仗义了。
看来偶尔爆发一还是有必要的,起码能教他们学会尊重,以及有时候她说“不要”,是真的在拒绝而非嫌正直。
连北兮神自若地跟他打了个招呼,拿好冰饮正要回去时,被假装淡定的傅南景叫住了。
扪心自问,他的手法跟容院的专业人士肯定不能比——昨天的贺东哲亦是——但也绝非一无是,至少连北兮的手被他得十分舒服。
一场手小小的来,傅南景看起来居然跟剧烈运动过似的心俱疲!
时间任务重,他果断地选择学习相对简单的手护理,否则几个小时学来,连北兮早都回房会周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