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惨白着一张脸回来了、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再好好想想。
决定“好好想想”都宓昶就这么把自己关在房里闭关想了几天,没想个所以然来, 却在实在憋不住来放风的时候听见了“没想到谈师兄在阵法符篆上也有造诣”这消息。
这其实是因为谈自非满东洲跑的时候,发现了一被破坏的气封印,不得不通知宗门的人来理。但在宗门来人之前, 气一直溢散也是问题,谈自非在系统的帮助,用符篆作阵、了个临时加固,暂时撑了一段时间。
这消息传回宗门,就成了“谈师兄阵法符篆双绝”。
谈自非可以指着系统面板上的数据证明自己在符阵两上资质平平,他真的就是系统给的示意图依样画葫芦,不知练废多少符纸才勉凑了能排成阵法的一组符。
宓昶自不知这些,他只觉得自己在这会儿听到这个消息,一定是天给他的指示。
他重整旗鼓,先后去了阵峰符峰,但仍旧是铩羽而归。
前者因为在听阵法大讲时呼呼大睡(真的呼噜震天的“呼呼”),被现场老忍无可忍轰来了;后者……在他最简单的静心符都画废四百多张后,后指的师表复杂又尽力委婉“师弟兴许于此无缘”。
……
经过宓昶这一连串的折腾之后,各个峰的弟名额基本都已经满员。宓昶顿时从满汉全席的抉择,落成了是萝卜还是白菜的挑选,他就这么了司典峰。
如果明峰是名为“外峰”的宗门心,那么司典峰就恰恰相反,它虽然挂着“峰”的名,但是平常存在稀薄到几乎没有。
司典,顾名思义,负责宗门的礼仪大典,比如说掌门继任、老收徒、结大典……
听起来像是事务繁多,但是实际上却不然。就以“老收徒”为例,普通的记名弟、门弟、室弟当然用不着大办,真的办收徒大典的那都得是亲传,但是合心意的弟何其难找,能真正的统统一脉相传收为亲传的就更少了;“结大典”更是如此,这甚至比收徒更需要谨慎,一旦结为侣,彼此气运修为都密相连,一方途崩毁另一方也难逃其难,这非等闲能够决定的。
更何况这两者都有一定的私人质,如果当事人不愿意兴师动众,只想天地为证、风云为鉴,司典峰也不好求。不巧,昆仑虚的大多数老在这方面都淡薄的。
所以事实意义上,司典峰负责的事项也只有……掌门继任、掌门继任和掌门继任。
而修界掌门更替的频率,实在是一个漫到足以熬死好几任峰主的时间间隔。
这样一个峰,在昆仑虚上的存在可想而知,它已经近百年没有新弟峰了。
但是这一年况完全变了——
他们居然迎来了两位外门弟!后继有人啊!!
司典峰的峰主大受动,亲自峰迎接,为两位新峰弟接风洗尘。
宓·受若惊·昶:!
在峰主了一番殷殷期盼的鼓舞之后,昏脑胀、找不着北的宓昶当即拍着脯表示,“司典峰就是我家,我一定会让司典峰成为昆仑虚的第一峰!”
峰主在一愣之后不由笑了,他似乎是回忆起了自己的当年意气风发的岁月,忍不住拍着少年的肩膀朗声:“年轻人好志气!”
贺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