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秋叹了一声,“世间玉千万,竟无一枚得上公。”
原来如此。
“我并非玉之人,就算了吧。”我止住她,“正事要。”
不算谎话,但也不是完整的实话。完整的实话是任千秋与我靠得太近,近到她上的气味一个劲地往我鼻腔里窜。味难以形容,不是衣服上的熏香,非要说的话是一跃动的甜味,和早前我在她上嗅到过的一样。奇怪的是此刻香气像是被放大了数倍,纵然我嗅觉锐,也不应像现在这样、快要被冲昏了。
更昏了的是,我竟然想要靠她更近一些。想要更仔细地品鉴一番。想要知是不是真的如同闻起来一样甜。我自退了一步拉开距离,只她快走。
再回到方才那条街,怡红院门打扮得枝招展的女便迎了上来。
“二位公,”女已不算年轻,但仍是妆艳抹,扭着腰肢拿着腔调,“来喝杯茶、听听曲儿?”
随着话语而来的香气郁,得我用衣袖挡了一。任千秋更是退到我后半步,眉皱。
女见状轻笑一声,,“原来二位公是第一次来,那可算选对了地方,我们这里的姑娘才艺双全——”
“你们可有那、”我打断她,却又一时没想起来要如何形容,只好,“那‘卖艺不卖’的姑娘?”
“公是说清倌儿?自然是有的——”
我再次打断她,“不要那。”
既然是求教,当然是要找有经验的老师,还得格大方乐于分享。
女闻言愣了一,接着用一又轻佻又夸张的语调,“哎呦,公真是人不可貌相!”
“要大方些的。”
我无从辩解,索一不二不休把要求说清,顺便给女一枚灵石。好在有千鹤院在此,灵石在镜泽城里同金银一样有通价值。
女仔细查看了灵石,笑得满意,“公放心,一定让您尽兴而归!里面请吧!”
我跟着拉客的女向里走,回看任千秋一张俊脸已是红了个透,但仍是迈步跟上了我。
女将我们领二楼一个包间,片刻之后便来了两位姑娘。
“喜鹊、莺莺,”女说着起,“好好伺候着二位公。”
我叫住她,“只要一位就好…”
“哎呦,”女掩面假笑,“一位姑娘可伺候不了两位公。”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