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之隔而已。
“你总拦着他什么,”李宗纯歪了一嘴角,朝着夏卿后的江颂极其挑衅地抬了抬,“放开他我看看他是要什么?”
“嗯?”
他想说话,但却偏偏又被夏卿这一句接一句的提问给噎得哑无言,只能任由这男人在自己面前贴脸大,自己本连一丝还手之力都不备。
“”你说要是搁现在,联赛纪律查得这么严,你那些事要万一被谁给‘一不小心’抖落去……之后还能有人敢帮你么?”
……
“你……你tm瞎说什么!”
“对了,光顾着说你,何然最近好的吧?”
“啧啧,可我倒觉得,李队这么明大义明白是非的人,应该不这始终弃的事来吧。”
李宗纯攥着拳,神中闪过一抹羞愤与惊惧。
“现在想想真不错啊,当初还有人愿意收你的礼平你的烂事……”
“……”
“????”
“是在次级联赛被除名那次之后?还是你已经被除名一年却还要厚着脸跑去给俱乐送礼送钱,让他们应给你主队那次之后?”
夏卿从来都不是一个喜将息怒挂在脸上的人。
“瞎说?你说我么?那不见得吧……”夏卿边说,边一脸得意地伸手揽住了江颂的肩膀。
“李宗纯。”语气中尽都是将未的愠然。
危险而迷人。
“昨天李鸿卓还在祝我比赛加油呢,你猜猜他要实在闲得无聊……之后还会和我聊些什么?”
是因为李宗纯说了江颂,他让江颂不兴了。
“啧,当初打假赛被发现的时候应该张的吧,赢得多还是输得多?”
“你是脑受什么刺激了才会跟我过意不去?”
一说一个不吱声,岂止不吱声,李宗纯听完夏卿这些话之后恨不得脸都绿了。
夏卿甚至还故意加重了“一不小心”的读音,细品之让人觉得更瘆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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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他,活脱脱像个什么影视剧里的大反派。
“怎么,很意外我提到这个名字?”夏卿歪歪,脸上浮现的无辜与疑惑不像是演的,“难不成为你堕了两次胎之后就再没联系了?不记得她是谁了?”
而如果有一天他要是真的挂脸了,那就说明他离爆发真的不远了。
迫使他与自己对视,上散发的是那让人近乎窒息的压迫。
“……”
那这就是了夏卿的逆鳞,犯了大忌讳了。
“我还真不知,你是什么时候忽然变得这么好斗了,”说着,夏卿朝着李宗纯的方向迈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