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对方忽然又迟疑起来,片刻后倒反过来追问了她两句——
“怎么会好得这样快,画秋给的药也当真太厉害了吧!”并不知商姒所拥有的特殊质,陆时鸢惊讶非常,她伸指尖轻轻抚过对方光如初的肌肤,慨的同时,也将这一切的功劳都归咎到了画秋的上。
林霄正是谙这一,这才以至于先前瞧见商姒卖惨气急脚脱大骂。
“亦或者心里会不痛快?”仿佛在十分认真的思量,不待陆时鸢给答案,商姒已经将自己的话语补充完全,“若是会的话,我次这事之前定然会先知会你。”
“阿姒,同林前辈比试的事为何事先不曾听你说起?”
邺都皇脉拥有超乎常人的修炼天赋与悍的质,如方才那样的伤在商姒上想要愈合,其实只需要半香到一炷香的时间。
然而这一反常的举动落到陆时鸢中,便是……
可也就是当陆时鸢将她的右手腕捉住以后,才慢半拍迟钝地反应过来,对着这截皙白无暇的手腕发怔:“咦,这只手不是……你的伤呢?”
“我想和这老打上一场也用不了多久,就没说。”见人愣神,商姒敛了敛眸,将神收回随回答着。
陆时鸢忽然抬手贴上了商姒的前额,一双乌亮的杏里满是疑惑与不安:“你今日是怎么了?怎么忽然说这样的话,好生奇怪,该不会是刚刚那场打斗受了什么暗伤吧?”
她还在回想方才商姒的那个笑,张扬而又妩媚。
说罢,陆时鸢又将手从对方的前额上撤,反手捉起了商姒的腕准备探查伤势。
这一系列的动作是连贯的,而商姒就如同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就那样愣怔在原地,任由陆时鸢胡来。
“我若是说了,时鸢会担心我吗?”商姒接话的速度极快,快到陆时鸢几乎都没反应过来。
考虑到这两日来已认清自己的心迹,商姒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方才那样简略的回答实在不妥,这才又再改。
她一抬眸,迎上的就是商姒那张笑靥如的脸,尾的弧度微微挑起。
她的话刚起了个。
商姒心一,神闪烁着要开解释:“时鸢,我其实是……”
“那时鸢,这次的事我没同你说,你会生我的气吗?”
对啊,伤呢?
还是一如既往,在有关事的决断上她从不与人多说,这也是千百年来为上位者而养成的一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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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商姒只是缓而慢地眨了:“画秋?”
陆时鸢听完微微颔首,似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