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边的电话响了很久,邵明安涩的睛才从监控画面上移开,扫了一手机。
他瞳孔猛地震颤,抓起手机的瞬间站起,快步走到窗前。
“那你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邵明安声音嘶哑。
“找房什么?安顿什么?”邵明安咬着牙:“你现在在哪?”
他再一次的,被抛在原地。
“地址给我。”邵明安说。
“小鱼?!”
到的时候阮鱼游已经站在路边等他,目光对上的一瞬,阮鱼游甚至还笑了笑。
“明哥,我明天会去公司,我可能会辞职……”
“我等不到明天,我一分一秒都等不了,阮鱼游,我快疯了,求你……”邵明安声音有颤抖,他说:“小鱼,我求你……”
邵明安急匆匆楼,坐车里时,他抓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邵明安并未察觉自己夹着烟的手在微微发抖,他被满心的愤懑焦灼撕扯着,已经注意不到这些。
“明哥,”他收起手机站直,邵明安“砰”地一声关上车门,上前抓住他的胳膊:“为什么辞职?你为什么走?你都不愿意听我一句解释吗?我真的什么也没小鱼,你为什么不能信我……”
“你去哪了?”邵明安抓着手机的手背青都绷起来:“你现在人在哪里?”
“不要说了,不要说,小鱼,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找你。”
“我重新找了个住,我想以后……从家里搬来……”
“明哥,今天已经太晚了,要不明天……”
“我信,明哥,我从来没怀疑过什么。”阮鱼游看着他。
他在想阮鱼游为什么这么平静,为什么不来质问,连一句解释都不想要,他可以质问的,可以发脾气,可以任何他想但以前没过的事,可他为什么就这么安静地离开了。
阮鱼游沉默了一,还是把地址发了过来。
邵明安知阮鱼游放弃他了,放弃了这段在他以为庆幸没有醒悟太晚,但其实早已来不及的。
就那么安静,没有婚礼,没有缤纷的喜悦和束,甚至没有得到一句亲友的祝福,最后又这么安静地走了,一个人,在凌晨时分拖着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离开。
阮鱼游的声音在那顿了顿,安安宁宁叫了声:“明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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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一直在找房,安顿好了才给你打电话……”
阮鱼游方才在手机上看附近有没有邵明安吃的餐厅,他知邵明安这一整天肯定米未,想让他先吃东西再说,但邵明安什么都不想吃,他只盯着阮鱼游,一遍又一遍低声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