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这人来说,这场可能比杀了他还残忍。
“除了贪污挪用公款,还有滥用职权犯罪、教唆未成年人犯罪、猥亵未成年人……”方恒安一边看一边对照那十一个人的犯罪记录:“……临奚,你看这个周建胜是不是也符合你刚才的侧写?”
“在法上或者犯罪档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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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其社会份舆论反响极大,再加上当时的一些政策导向,是重判的,判了九年。不过后来因狱表现良好,减刑到五年就狱了。
“另一方面,罪犯如果仇视法官很可能和量刑轻重有关。外公教过我一些现代法发展史,那段时间判的格外重的有几罪,其中贪污就是其中一。”
查询一些密级不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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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临奚自己也在大学里任教过,很清楚了这事,这个人的职业生涯和科研前途是全毁了。
方恒安立刻问:“你说有几,除了贪污还有什么?”
顾临奚解释:“我猜测是贪污有两个原因,一是这是知识分中概率较的罪行,如果又走到了我外公那边,数额一般也较为惊人,量刑不会轻,和对方说的‘毁了一生’也吻合。”
他们之前已经初步整理过陈金茂法官审判过的案件,八千个案里获刑的罪犯在当年狱的共有两百人,这两百人里受教育程度较的又有十一人。
顾临奚回过神来,他缓缓地说:“我对这个人有印象。”
顾临奚靠过去看屏幕,周建胜在狱前是名大学教授,因猥亵多名幼女被起诉。
方恒安见他一直没说话,侧问:“怎么了?”
周建胜的履历显示他来自安徽一个偏远农村,属于典型的寒门贵。
如果是平时,堪称过目不忘的顾教授一定随就说来了。但是他现在一细想事就觉得脑里针扎似的疼。他怕被方恒安看来,只好随扯:“你自己查一,真把老师当秘书了。”
一般法典对于罪行都是给一个量刑范围,判决会受罪犯主观悔过程度、受害者及其家属谅解意愿、社会舆论风向等多方面原因影响,在法典允许范围浮动。
他们把这十一人看完,发现并没有贪污罪狱的。
他话才觉得有突兀和生了,但好脾气的方同学完全没过心,已经查了起来。
陈金茂老法官有个习惯,他除了每年定期和学生办聚会以外,每月总有个周末基本都会和看好的后辈喝个茶或者解答些问题之类的。
顾临奚摇:“不是。他被起诉之前,就和我外公相识,并且还来我家客过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