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恣看着他成猪的脸,忍笑忍得嘴角搐起来。
这……这是自己被抓了个正着?
付荀都没记住有这么一个,没想到冬恣记得清清楚楚,他顿时惭愧,决心回就把游戏商城都背一遍。
姜富当场被抓,不免有心虚,说话的语气也没有那么颐指气使了:“那你也不能打我啊,我可是你大哥。”
姜富想不起来他是怎么睡过去的,但他记得自己趁弟弟不在,想先尝尝女大学生的滋味,就迫不及待地跑来了。
“我没有打大哥呀。”冬恣说得理直气壮——毕竟的确不是他打的,是付荀打的,“是大哥被我撞见,自己想趁机逃跑,从床上摔了去。我还没问大哥,为什么要在我不在的时候觊觎我的东西?”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他趁着弟弟不在,想偷吃,那传去也不好听,从床上摔来显得更丢脸。
冬恣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且一个作恶多端的npc,他疼嗜睡,那有什么关系。
姜富憋着一气:“不了。”
这兄弟俩好像关系没有那么洽啊。
付荀戳了他一,冬恣才照原本商量好的剧本开演:“大哥,你昨晚了我的婚房!你竟然趁我不在就……”
他珠转了转,忽然又大声起来:“明明是她先勾引我的!”
他龇牙咧嘴地正准备回自己房间,就突然想起来什么。
冬恣买了记忆消除,往姜富上一拍,后者便在睡梦中皱着眉起脑袋,半晌,他实在太疼,疼醒了过来。
这个扭曲的、令人窒息的村庄,以及扭曲的、令人窒息的人。
“爸不是罚你跪祠堂吗,你怎么自己偷偷溜来了?”他回看向弟弟,“你不会是想挨家法吧,那我也不介意。”
尤其是脸,怎么这么疼啊!他是被姜荣打了吗?
无非就是为了自己的面,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受害者上,反正在他们中,这些被拐卖而来的女人都不是人。
不过现在这况却再合适不过,条件完全满足。
是这样吗?
姜富涨红了脸,衬托着他那青青紫紫丑陋不堪的脸,看上去像个五颜六的颜料盘,多少有稽。
他略微有些底气不足,糊两句,目光又对准了后面的新娘。
说着说着,他似乎被自己说服了。
一睁,就看见自己弟弟正面无表地盯着自己。
付荀轻轻叹了气,提醒冬恣不要跟npc车轱辘了。
冬恣旁敲侧击:
“你到底是谁弟弟,有你这么跟兄说话的吗?”他恼羞成怒了。
这个只要50积分,因为它实在肋,限制又多,几乎没有人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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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新娘自己坐在婚房里,勾引到了门外的你?”冬恣越听越离谱,“你找的这借也太烂了。”
姜富只觉得很疼,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可能是撞到了脑。
他怎么一都不记得?
活,且存在后遗症,诸如疼、嗜睡等。】
“好,大哥,你要不要先叫个大夫来看看。”冬恣便换了话题。
“小荣啊,我——”他还没开说两句话,就觉得浑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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