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畜就是这么没有人权,他起越过冬恣,带着俩重的黑圈去洗漱了。床上只留还带着睡意的冬恣,后者默默地盯着他的背影发了会儿呆。
“对,但是我也得先去开个会。”付荀刷着牙糊,“迟到扣工资啊。”
可是——
但是因为早上起得太早,他抵达公司时也就七左右,还没有一个员工来上班,苦老板只能自己开门。
冬恣等的就是他,此时立刻赶过去,立到他旁边低看他。
刘柳琉:“?”
万一一切真的只是他们的错觉,总不能完事之后没工作了吧?
擂鼓,平复了半天才缓过来,重重地息了几。
冬恣无奈笑笑:“好。”
他火速爬了起来,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不好意思,老板,我刚才摔到了,有所以躺了会……”
“冬总早啊!”
半晌,冬恣忽然反应了过来:“我们都没失去昨天的记忆!太好了。”
男人捂脸叹,“世界上怎么会有我这样的大倒霉啊!”
冬恣:“我也去公司,和……刘柳琉接一,然后去找你。也给我一个你们公司的地址吧。”
虽然这个公司本来就快倒闭了,但能多混几天是几天,多算几天的工资嘛。
“起了?”冬恣被他叫醒,挣扎着睁一看,时间是凌晨五半。
不等他什么惊恐的表来,冬恣就继续:“比如,我这两天的格和前两天的,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或者你自己,有没有觉自己的人生经历和当前的受非常不匹,别人对你的评价也不对?”
冬恣也了公,目送他过了红绿灯路、了公司后,转朝自己的小破公司走去。其实两家公司的距离并不远,所以今早坐的公也是同一辆。
当然,他员工也少,加上自己就六个。
刘柳琉原本本没想这个——他实在是太倒霉了,昨天班的路上就遇到车祸、鸟屎、空坠等一系列衰事,能全须全尾的,自己就已经很知足了。
付荀叹了气:“今天周二,要开会,七前必须到。”
两人楼去早餐店吃了饭,又坐公赶往各自的公司。
完,这不会是要把他辞退了吧?
以及最后踩跑来、结果一门就摔了个狗啃泥的刘柳琉。
刘柳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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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是瞬间就把心放回肚里——不是最坏的况,他们就有更多时间去探索这个不太真实的世界。
好像之前从来没有这么急着起床、上班,的生钟疯狂地向他叫嚣——要睡觉!不要起床!
付荀:“……”
“老板?你怎么这么早!”
冬恣把门关上,压低声音:“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
刘柳琉大吃一惊——他记忆里的老板特别喜当众教训人,不可能就这么简短地叫他去办公室就算了。
可冬恣提到这个,他才恍然意识到好像真的有问题。
付荀吐了漱:“别光看我,你那个公司呢?”
冬恣的疑问简直要满整个脑壳,到了公司里都没理清楚。
不是快倒闭了吗,还能不能抢救一?
他拍拍脑袋,“而且我之前的记忆好像确实模糊的。”
“我也太倒霉了!”
毕竟这人的还压在他上,用看上去好像要把他搂怀里的姿势挡在外侧,他不起来自己就不去。
付荀一到站就飞快地冲公司大门,消失在打卡机之后。
他爬都不想爬起来了,就躺在距离工位几米的地上,看着天板发呆。
“为什么我之前没见过他?”
在自己理了一堆烂摊之后,临近八,终于有员工陆陆续续到岗,大多数一门就被老板吓了一。
等他彻底清醒,一转就看见冬恣比他睡得还死,刚才闹钟那么大声都没叫醒他。
“对啊,我只在昨天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这么倒霉,为什么前几天没有?”
他话还没说完,冬恣就直接:“到我办公室来。”
在同事们同的目光中,他哭丧着脸走到老板办公室:“什么事啊冬总,我还得回去加班呢,还有活没完呢。”
他轻轻拍了拍对方,试图把人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