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吧?”徐槐盯着他的脸,等待评价。
徐槐还告诉杞无忧,有段时间他迷上了击,会去knut的靶场里打几枪练练手,他们就是那时候认识并成为朋友的。
“怎么了?”杞无忧看过去。
这玩意儿能好吃吗?杞无忧到怀疑。但看徐槐的表,似乎还真好吃的。
杞无忧摇,自觉地不去打扰他们,“让他们聊吧。”说着,挖了勺冰淇淋填嘴里。
好吧,确实有创意的。
国疫比较严重的时候,他有问过杞愿家里的况怎么样,杞愿说不严重,让他照顾好自己安心训练就行了,不要担心家里。
“哇,”徐槐真心实意地夸赞,“太了,好有创意!”
徐槐又挖了勺冰淇淋,这次倒没有自己吃,而是喂到杞无忧嘴边。
杞愿反而还嫌杞无忧啰嗦,她说爷爷好的,还是老样。
目光落在被挖得只剩半颗的冰淇淋上,他惊讶地发现,里面竟然还埋着一薯条,了一半。
“辣椒味,”奥拉夫颇有些自得,“怎么样,没尝过这个味吧?”
奥拉夫抢答:“不,这个是番茄酱味的。”
杞无忧面无表地竖了个大拇指,“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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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继续吃他的番茄味冰淇淋。
“哦,我的荣幸。”杞无忧凉凉地开。
knut是奥拉夫的人,也是冰雪项目的运动员,练的是冬季两项,雪和击,不过他已经退役了。当年是因伤退役,左受了很严重的伤,到现在走路还是一跛一跛的。退役之后他消沉了好一段时间,后来在人的陪伴才逐渐走了过去的影。
并不像他们那样是运动员,奥拉夫以前是米其林餐厅的大厨,最擅的事是饭。在认识knut之前,他甚至连雪都不会,也从未关注过什么雪运动员。
走近,杞无忧才注意到,徐槐的冰淇淋球上挤了一层厚厚的番茄酱。
结果刚一,一奇怪的味就直冲上天灵盖,他脸顿时有几分扭曲。
“他们聊的话题我都听不懂,你应该可以。”奥拉夫又有些憨厚地笑容。
依然是徐槐开车带着杞无忧。
“咦?”不知为何,他挖冰淇淋的勺突然顿住了。
杞无忧张嘴,把冰淇淋吃了。
“怎么还有薯条?”徐槐奇怪地问。
他手里也端着一杯冰淇淋球,是红的。
“槐哥,”杞无忧看了徐槐的冰淇淋,有一言难尽,“你也吃辣椒味的吗?”
平时他忙于训练和比赛,和家里的联系比较少,他不是擅找话题的人,聊天的话也不知该聊什么,只偶尔发照片过去权当报平安。
放错了吧这是,杞无忧暗自腹诽。
杞无忧:……
酸酸甜甜的,虽然味有奇怪,但比起辣椒味还是要好吃得多。
“好冷啊!你们不嫌冷吗?”徐槐推开门走来,把两人叫回屋里。
奥拉夫,一位四十岁的咖啡厅老板,兼职养了一大群雪橇犬。他材稍微有些发福,但由于形大,并不显得胖,肤被光经年累月地晒成古铜,脸上皱纹横生,笑起来令人觉很亲切。
的确不需要杞无忧担心,横竖他也不了什么。以前在家里,大事小事都由杞愿把关,杞愿远比他细心,想事也更周到,本不需要他来叮嘱什么。
“这是什么味的……”杞无忧有些苦大仇地看向奥拉夫。
奥拉夫弯腰挨个摸了摸狗狗们,然后随手掰了截枯树枝,蹲来,百无聊赖地在雪地上涂涂画画。
奥拉夫脸上写满骄傲:“这是knut特意为你准备的隐藏款哦。”
“哈哈哈,这是我最新研制的味,你是第一个品尝的。”
他,“嗯。”
这些都是在来这里之前听徐槐讲的。
杞无忧拿手机,拍了几张雪橇犬和辣椒味冰淇淋的照片,给杞愿发了过去。
杞无忧又忍不住询问了一爷爷的近况。
沉默片刻。
徐槐和杞无忧在奥拉夫的咖啡厅里吃了顿前米其林大厨亲手的午餐,待到天转暗才向他们告别,返程。
过了一会儿,他收到了杞愿的回复,只有很冷的两个字——已阅。
“ryan还在和knut聊天,你要去坐坐吗?”奥拉夫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