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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乔巍然了鼻,乖乖躺好。
“没啥大事儿,左骨折,打了石膏。”
他削一条完整的苹果,丢垃圾桶,把削好的苹果递给乔巍然,“小乔,吃苹果吗?”
“姚逐!你会不会好好说话?”乔巍然瞪视着走来的男生。
“我哭不是因为疼的,是因为我想家了。”
过了一会儿,肖一洋回复说他来不了,现在人在医院。
“很疼吗?”杞无忧看了他打上石膏被包成木乃伊的左,又问。
而且个月在奥地利有平行大回转世界杯分站赛,乔巍然已经报了名参加,这要泡汤了,几个月的努力训练付诸东。离冬奥会只剩一个赛季,本来以他的积分是可以冲一冲的,现在却又要耽误好几场比赛,几乎希望全无。
“无忧,你不想家吗?”
杞无忧走到床前,“你躺好,不要动。”
杞无忧也不知聊什么,去洗了草莓,又坐来给乔巍然削苹果。他手很稳,可以削一整完整的苹果。
都医院了,听上去有些严重。
到了医院,肖一洋在住院一楼接他们。
看到来人,他又惊又喜,忙坐起:“无忧?槐哥?”
徐槐忙问怎么回事。
主要还是乔巍然在说,杞无忧见他时不时地一鼻,就给他拿了盒纸放到被上。
杞无忧,表示理解。
有人推门来。
也是位熟人。
乔巍然提起训练和比赛,即使他们现在练的不是同一个项目,也有很多共同话题。
思绪一被扯到很遥远的地方,杞无忧摇摇,最后又。
见他疑惑,肖一洋又跟他讲了一些关于乔巍然的事。
他发的语音,杞无忧也听到了,便临时决定先不训练了,去医院看望乔巍然。
“吃!”乔巍然恶狠狠。
肖一洋又看向杞无忧:“无忧,小乔这段时间心态了儿问题,你多陪他聊聊天,给他传授传授经验。”
肖一洋简短地告诉他,乔巍然上午训练的时候摔伤了。
不过,他们最后还是没有去成。
队里人都觉得肖一洋很凶,脾气差,但乔巍然却觉得他很好。他虽然凶,但还是会跟你讲理,即使骂你也都是有理有据地骂,不是单纯的发,更不会打人。
去泰格岭地形公园的路上,徐槐给肖一洋发了条消息,问他在什么,如果不忙的话可以来泰格岭观一杞无忧的训练。
“哟,哪阵风把我们世界冠军过来了?”一吊儿郎当的声音忽然从病房外传来。
徐槐陪着待了一会儿就离开了,留两个小朋友单独聊天。
印象中乔巍然每次找他聊天都是开开心心,活力满满的,心态了什么问题?
“不吃就喂狗。”姚逐目光落到被推远的饭盒上,冷冷地说。
肖一洋很久以前就跟徐槐提过想看看杞无忧现在的平,一直没找到机会,他现在是领队,不负责的带训任务,应该能时间过来。
乔巍然惆怅地叹气:“哎,太久没回家了,我现在看到肖教练觉得他比我爸还亲。”
“没有。”
见他态度决,徐槐只得勉同意。
“你什么!”乔巍然气得把他买的饭推到一边。
杞无忧走病房的时候发现乔巍然仰面望着天板发呆,红着睛,像是刚哭完。
“嘭——”姚逐甩上门又去了。
杞无忧没有被战火波及,连个神都没分给姚逐,安安静静地削他的苹果。
“我给你买饭你就对我这态度?”姚逐重重地把饭盒放到桌上,压到草莓上面。
杞无忧这才知,乔巍然的妈妈是一名护士,疫期间被派去一线支援,每天都很忙,乔巍然一直很担心,也没敢告诉她自己受伤的事。他以前训练也受过伤,从来都不对家里讲。
他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两人工作都很忙,他一直借住在亲戚家里。后来去了杂技团,师傅对他动辄打骂,还被杂技团里的师兄们欺负,因为打不过,就只能忍着。直到被选集训队,这况才得以改变。
所以他觉得肖一洋是位好教练。
杞无忧一愣:“……啊?”
“小乔怎么样了?”徐槐问。
调转方向,杞无忧和徐槐一起去医院看乔巍然,先到附近的超市给他买了很多零和果。记得他喜吃草莓,杞无忧挑最贵最好看的买了好几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