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了一些,杞无忧看着徐槐笑意盈盈的睛,故意问,“槐哥,这次采访还会哭吗?”
应筠:“……嗯。”
他还想起来另一件事:“你之前说比赛结束后采访我……”
等所有事忙完,他要放一个假,回家好好休息。
徐槐摇了摇,“我会陪小杞一起回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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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拍得真好啊,这个神好……”望着屏幕上的那双睛,应筠忽然有词穷。
比起令人不自在的室影棚,他当然更喜雪场。
徐槐扬起角:“对吧,非常迷人。”
“哇,这是决赛那天的照片吧?”
他的后是首钢大台。
“这张照片……”杞无忧张了张嘴,“我当时是想看徐槐的,但是只看到了屏幕上的我自己。”
徐槐瞪他:“……怎么可能,绝对不会!”
徐槐微笑地看着他,杞无忧回望过去。
时间缓慢逝,不知过了多久。
“南山雪场,他们说想要拍一些你雪的照片。”
通往台的玻璃门被推开,几人走了来。
是杞无忧的照片。
应筠忙:“没关系,理解理解。”
“对啊,我给你发消息你一直没有回我,所以我只能联系徐教练了。”应筠又朝徐槐投去激的目光。
杞无忧穿黑雪服,着黑盔,神凛然,如利剑鞘。
“有一个独家专访。”徐槐说了那家育视频网的名字。
“嗯?”徐槐拿起手机,方便应筠看得更清楚一。
午三,南山雪场的光分外刺。
如果不是徐槐提醒,杞无忧还真想不起来应筠的工作单位就是这家视频网。
“对。”杞无忧走到徐槐桌前,自然地拿起他的杯,喝了一他喝过的咖啡。
“那你忙完回洛吗?”
“恭喜你呀,冬奥冠军!”面前的女生朝杞无忧笑。
“不知,我没喝过。”杞无忧如实。
“那徐教练之后有什么安排呀,不会真的提前退休了吧?”应筠问。
“好!”杞无忧一答应。
例行的雪场拍摄工作告一段落后,杞无忧在台上接受采访,徐槐就坐在里面的咖啡厅静静地喝咖啡吃冰淇淋,没有打扰他们。
说话间,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有人给他发了消息。
“回来可以试试。”他又补充。
应筠无意中扫到他的锁屏,表讶然:“诶?徐教练,你的锁屏……”
育视频网派来采访的记者是应筠,这次她后面不止跟着一个摄像,还有专门负责拍照的摄影师和助理。
“哎,真好,我之后还有好多工作呢,短时间是回不去了……”应筠惆怅地回忆,“我记得你家那条巷里有好多非遗店铺,还有个酒馆。”
“回。”杞无忧说。
“在哪儿访?”
“酒馆的酒好喝吗?”徐槐有些好奇。
杞无忧沉默了,“不好意思,这几天的消息太多了,我没有留意。”
去年他去洛的时候,并未注意到杞无忧的家门还有酒馆。
“对,是比赛结束的时候,我拍的大屏幕上的小杞,他当时刚摘掉雪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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