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懂得调教的基本作是“给一给一甜枣”,但也并不代表着你就会得心应手地运用到实践里,你只是懒得再故意为难卡缪罢了,至于他怎么想,你也不关心。
破碎的耳语,你努力从快中挣扎来,集中注意力听他说什么。
不堪耳的语侵着你的耳朵,他贴着你的肤,嘴一刻不停地亲吻着你的脖颈。
你们一起了。
他把你的掰了过来,满是柔地咬上你的嘴,你终于得以看清他的模样,怎么会有这么致的人,一栩栩如生的人偶般纤巧俊的男人……他湛蓝的玻璃般的珠,着笑意,成为了你最后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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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柔的金,在你面前漾。
“啊……太了,第一次就这么……可不妙啊。女的面,和用手自完全不同……”
他似乎在倒气:“好好……太舒服了……觉上要……唔。”
“啊……不回答吗?没关系哦,明早再回答我也不迟呢……小,喜你……”
不……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在跟人?
他一边加速一边问:“小……是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嗯?”
男人的技巧算不上成熟,只是髓知味,懂得每次都准地对准酥的攻,每次撞击都能让你脊椎颤抖,那的小着他的,仿佛天生就应该连在一起创造后代一样,你和他……相也太好了吧?!
狭小的房间里,衣散落一地,烛火动,“啪啪”声不绝于耳。
你混沌的大脑思考无能,只能盲目地被这男人侵,他的手臂像条手枷般拷住你,后的姿势让你无法看清他的脸。
手脚无力,媚药、酒、还是只是因为过才这样?
这不是什么单纯的声音,是搅动着粘稠、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捣舂着柔东西的、隐秘而暧昧的特殊声音。
但至少卡缪一段时间不会成为你的威胁了。这件事让你心很好。
他有一丽的金发,比你的发还要的多,在幽暗的烛光闪烁着金属的光芒。
。
然后是反复的贯穿与,后男人沉重的带像击球般打在上,粝的、带青的剐蹭着,无拓宽着狭窄的甬。
你答不上来,他的腰猛烈撞击着,床铺的吱呀声像一曲攻的号角,你想问他是谁,可脱而的只有。
“呵。”你耸了耸肩,离席了。
你被压在柔的被褥中,一只有力的臂膀横亘过你的脖,将你压在他。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