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息声给宋为,生怕再被她止住。她偷偷卖着自己的小聪明,一秒就被宋为拉开链条恶狠狠地骂——
“贱狗又要到了?”宋为举着相机凑近她的,两指掰开她的,里面通红的小翕张,涨得又大又圆,分明是将要的样。
“啊——主人再给我一吧——”
庞苏扭曲着,原始的望驱使她夹双,链条硌在严密贴合的之中。宋为冲她大甩一掌,左膝开她的双而后压住一条,另一只脚踩住庞苏另一边弯,牢牢将她分成人字形。
“贱狗,想知自己现在多吗?在你看不到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的样都拍来了。”
“不要——”庞苏惊恐地挣扎,然而双手被压在背后,两又在宋为的禁锢之难以动弹,“主人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
宋为将相机放在一旁,边掐住庞苏的脖边两指一齐她致的小。
“你是狗,狗哪里有选择?只能当便被主人玩啊,”她轻佻地笑着,中的不堪源源不断,“你的这么多,就是为了迎合主人的是不是?”
两指猛烈夹击,她失控地大叫,大的快堆积在小腹,宛若一秒就要爆发、就要更多的。“嗯啊啊……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主人——”
“这才几次?便坏了就是垃圾,你是垃圾吗?”
“呜不是……”她耳朵脸颊发,被羞辱欺凌使她产生了莫大的快。
受到夹自己的手指,宋为迅速,快消失的瞬间庞苏也溃不成声。
她的无法动弹,前只有无尽的白,被玩得泥泞不堪,连自己都受到不断扩张等待的变化。而她愈演愈的望恐怕多久也得不到满足,只能陷一次又一次这样前夕的破碎中,或许很快就会成为被望吞噬的野兽。到那时,她的限是否会成为无底任人踩踏?她是否会完全失去人格……
宋为没再她的,而是用手掌打着她张开的。每一落在便拉起银丝,多次寸止后神经到每一个掌都能给她快。
庞苏颤抖,呼又变得急促,她预料不几自己就会在她的掌之。
“啪——啪——”
她大着气,后腰弓起脱离沙发,等待的降临。
宋为准地捕捉到她每一个将要的节,然后继续收回手,也不再碰或打她的脸、和——状态趋近阈值时任意的碰都可能给对方带来,而她没那么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