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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收了新弟。”这事还是前一阵听庄昱提起的,相比于朝寒,他这个小师弟和他们的来往更多。
朝寒没有在冉苍珹多逗留,待她离开后,冉苍珹才对妻讲了心里话。
这一次见面,朝寒看起来更是心事重重。
朝寒再无心修炼,离开了上凌墟,她打算去找庄昱问问况,或许他能知些什么。
行经途中刚好路过东虞山,上凌墟曾经的大弟冉苍珹就隐居在此多年。朝寒想着顺拜访一大师兄,再谈谈收徒弟的事。
从来只见过因为失恋对修行之事心灰意冷的,他这么反着来的确闻所未闻,除非另有所图。不过这一切都只是猜测,冉苍珹没有打算和朝寒讨论公都敬的事。
“她可能不
冉苍珹和妻祁明玉双双望向朝寒,表从不可思议变成惊喜。
自从酒允那事之后,朝寒也像变了一个人,变得话更少了。
“这不,很久没来了嘛。”
修仙之人获得了凡人难以企及的寿命,当然也会付代价,很难育一代便是代价之一。
“怎么突然想起来看我了?”冉苍珹提起刚烧好的茶壶,为朝寒添。
看着前一男一女你侬我侬的模样,朝寒有些后悔自己的来访。
朝寒:“也许人都会变的吧。”有些人甚至变得面目全非。
“小寒,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啊?”冉苍珹琢磨半晌还是问了心中的疑惑。
她这兄嫂二人,几百年如一日的腻歪,也是叫人佩服。
“没有啊,为何这么问。”
“师兄别跟我开玩笑了。”
“没有就好,要是有什么事可一定得告诉我啊,我虽然不想理仙门那些事,但若是你和庄昱有什么事,还是不能坐视不的。”当年他就是太过避世,以至于最后朝寒和酒允闹成那样都不得而知。
周家在上凌墟有这么个显赫的祖宗,不是没想过个人啥的,但朝寒就是一个没看上,若非有人提醒,她甚至都快忘记了自己的本姓。
冉苍珹哈哈大笑,忽然想起一个他那个三师妹来,若是没有后来那些事,她也是能当大任的。
“你们本家就没有可塑之才吗?”冉苍珹这话带了些许戏谑,因为朝寒的本家也就是仙门周氏大族早已没落,连朝寒自己都曾嘲讽说“全是废”。
“是公都敬。”
么被封存休眠,要么已经被毁。
“原本说替你一两个人选的,但瞧半天都没瞧上。”若是早知师兄曾对公都敬有意,当初或许不该让他拜了自己为师。
“难是心上人离世,倒突然想通了?”这话说来,冉苍珹自己都不太信。
祁明玉有些讶然:“以前苍珹就说过要收他当徒弟,他还决不同意,看起来对修行一兴趣都没有。”
冉苍珹附和:“是啊,前些年,他和江袅一同来我们这儿玩耍过一阵,我看他资质不错,就这么提议了一,但是他说对修仙问没什么兴趣,之所以修行全因家中要求,如此才有了些基础。”
“咳咳……”
“总觉得她遇到了什么事。”
上回来的时候,夫妻二人还在惋惜不能生育后代之事,如今看来应该也习惯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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