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看到一位评价不错的諮商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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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拒绝死在奇怪的人手里。
对于没有执念的他来说,或许只有flame的影片可以让他暂时忘掉无趣的世界、毫无目标的人生。但这个依赖过于病态,他永远都不会想让flame知晓自己对其莫名其妙的喜与偏执。
姊弟俩聚餐过后,白瀴骑着重机将白洐送回学校宿舍。
中时万慈开始了对他的扰,并一厢愿述说自己瞭解他的秘密。纵使一再无视对方,白洐却或多或少受到其言语的影响、降低了防备心,而导致万慈的犯罪计画差要了他的命。
接过白洐递回的安全帽,白瀴有些言又止。最后她还是开问:「你……最近还好吗?」看似普通的问话,白洐却知姊姊话中隐的试探。
说来有趣,他们家的好十分不一致,白父白母喜清淡的菜,三个孩却重味,大哥白溟喜辣,二姊白瀴酸,他则嗜甜。
白瀴上安全帽后离去,夜遮盖了她不想让白洐看见的哀伤与心疼。
以后得演得更好,不能再让人看见自己心里的裂罅。那之后他便定了决心。
白洐闻言看了手中的杯,后知后觉受到嘴里「鲜榨柠檬」的馀味,酸得直皱眉。姊姊很喜原原味的果,尤其柠檬。
无法承受极致酸味的白洐赶拿起他的太妃糖茶漱。
矛盾而光怪陆离的思维主导着他的生活,但又不至于过于扰。白洐曾开玩笑地想过,连生个病都是半吊的状态,难怪总找不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你怎么吃着吃着就呆掉了?」白瀴无奈地看着面前心不在焉的弟弟,「你喝到我的柠檬了。」
白洐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得上是个病人,他只是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也没有过多兴趣,一直找不到活去的意义。他的好似大多时候都是负面、消极。
白洐能受到姊姊的担忧。他最后悔的事,就是让白瀴知了自己有忧鬱症的倾向。但是白瀴如此瞭解自己,他又怎么能瞒得过她。幸好他以况不严重勉说服姊姊不告诉任何人、白瀴也十分重视他的想法。只要姊姊不说,他就能扮演好一个普通大学生,最多就是表达略微乾涩与空。但又有谁能看得来呢?毕竟只有冯老看到他习惯的「演绎」。但就连冯老,也无法及病因的心。
「嗯,谢谢你。」白洐想让姊姊不要太过在意他的状况、希望她能快乐地过自己的生活。但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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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喜甜怎么都不会胖啊。」白瀴挖起莓果酪羡慕地抱怨,同时也以自家弟弟帅气的外表自豪。
「姊,不用了,冯老就行。」白洐打断她的话。
白洐甚至个温和贴。这么好的孩怎么会……
「……好。你觉得ok就好。」白瀴温柔地回。临走前,她摸摸弟弟的:「你需要的时候可以找我聊聊。」她也只能给他这个承诺。
「还是老样。」白洐浅淡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