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唱的哪一啊?我来牵红线不假,可这没钟缈烟的事啊,莫名其妙,怎么时间还提前了,不会真要当着我面上演一抢妻大戏吧,纪池这么个真的很难有胜算啊。
“敢问师太,如何自?”
依旧坐着诵经,老汉见了也不多打扰,回到自己的位置休息。
“念个的经啊,整日里装神鬼,蛀虫一个。”壮汉大咬着饼,嘴里骂,“哪有真佛,还不是跟寻常人一样在这受苦受难,也就你们这样的还信这个,被骗了都不知,还以为自己功德无量呢。”老汉被气得歪斜,却也只能忍着,不忍着还能怎么办。
“字面意思。”
“钟阁主会错意了,我是来替你二位师姊牵线的。”可不是牠这么个粉油面、心狠手辣的阁主大人。
人世还没有到烧杀抢掠的地步,所以在光能照到的地方,人人还愿意遵守秩序,可这样的时日不多了,崩坏是迟早的事。
“我听说真人要来,特意等着真人替我媒。”话是对我说的,可钟缈烟柔似地看着颜啾,手上还抓着捆仙绳不放,当事人翻了个白压没搭理牠,纪池则是在装死,恨不得直接昏迷过去,真是息。
我心不是很好,所以直接闯了断烟阁的大门,好在也没有通报的必要,因为他们在忙着斗。
“真人,什么殊途同归,什么莫向外求啊?”秋钟自了破庙就满脸纠结,想不明白我跟着个家人什么。
断烟阁的阁主钟缈烟不知发什么疯,用捆仙绳把纪池捆了,朱演正忙着收拢各方势力,颜啾则不三七二十一直接带人闯了楼,弟们作一团,哪里还顾得上待客之,所以我和秋钟毫无拦阻地就走到了楼,也是断烟阁历代阁主才能了地方。
真是不好意思,每次斗,我总能很适时地赶上,一伙人围着,颜啾见我来面上表没多大变化,钟缈烟倒是一副恭候多时的表,打扮得跟个新郎官似的,这一层也布置得无比喜庆,只待吉时拜堂。
“殊途同归,莫向外求。”师太只回了这么一句话,便原地坐化了,我等不到解释,所以只能带着秋钟继续赶路。
有个书生模样的人也忍不住开:“末法时代,邪师说法,如恒河沙。师太莫非也是如此?”
一个瘦弱的女孩怯生生盯着师太面前不吃的馒,里满是渴望吞咽着,师太见了招呼对方上前,笑着递给对方,后者小声说了谢谢才大大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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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本源自天真佛,贫尼不说法。”有人说法,借机敛财,也有人一生不说法,而渡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