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一提到了嗓上,张到极,不敢直接去看,怕这是一条让他崩溃的消息。他只得半眯着,拿远了手机,试探地窥探绿对话框中的字。
很快,他撤回了。
颈间的黑铆钉项圈很衬他的肤,仿佛会发光。被夹住的有些充血,好像快要熟透的红果,坠着的小铃铛微微晃动,更显诱惑。
他想,如果需要他服务,除了掌握技巧,也是很重要的。
似乎有些不怀好意……
想到这里,程见立刻给梁景川打电话,他想听听环境音,不过梁景川没有接电话,语音提示对方的手机已关机。
被她亵玩过,也挑明了关系,故作清装什么?打直球是最好的沟通的方式。这是他近期通过学习得来的方法经验,学习如何讨女生心,如何追求喜的女生,更学习了如何当好一个被调教的臣服者。
程见坐立难安,满脑都是两人幽会的画面。他不知所措,手机屏幕亮着,是微信界面。
犹豫片刻,他又给清空了。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有受倾向,不过,只能接受她一个人。
「要是你觉得压力大,可以随时找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过了几分钟,对方没有回复。
他甚至有一直觉——父亲在和他争抢,争抢成为她掌中玩的机会。
论条件,他哪里能比得过父亲?
渐渐撑起来了,着、克制着,期待着被她肆意亵玩。
他试着对镜夹上了那两颗小铃铛,轻轻拨,刺痛伴随着清脆的响声袭来,又疼又,可又是酥酥麻麻的,是一无法言喻的、奇异的愉悦。
是看他?还是看她?
她会喜吗?
父亲和她岂不是多了见面的机会?
他还想不到合适的话语,生怕不小心错,发送过去消息,小心翼翼地退了来,待有了设想时再去。就这样反复许多次,直到他灵机一动,找谢舒元要了一些关于理竞赛的视频资料,给赵津月转发过去了。
你在什么?
他去和赵津月的聊天界面,想要问什么,却不知如何开。
程见的心凉了大半截,他无法平静,不到不去胡思想。
只有一个字——嗯。
会不会父亲现在就和她在一起?
程见睁开睛,松了一气。不过,这一条消息代表不了什么,他还是很张,心脏咚咚,在输框里敲几个字发送过去。
他俯视着脚的楼大厦,心平静来,甚至多了一丝愉悦。他清楚这样的行径是狡诈的、可恶的,可目的达到了,这就是成功的。
这太直接了,他摇摇,在输框敲三个字:睡了吗?
他不想输给父亲,他想尽力满足她,让她舒服愉悦。
聊天框静止似的,没有任何消息弹来。
发完这句话,程见的视线落在桌上的盒里,里面是一些趣,有项圈、鞭、蜡烛等等,最亮的是两颗致小巧的猫耳铃铛,夹在上的。
「还没睡?」
程见恨不得自己拥有特异功能,他无法再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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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在哪个酒店?还是别的地方?极有可能给他打电话的时候,父亲就被她踩在,享受着她的玩。
好……
「偶然看到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一通电话搅得程见心如麻,忐忑不安。
消息声响了起来。
得蹦起来了。可现在,他难受极了。
他是故意的。
程见的心里不是滋味,他不能时时刻刻盯着父亲的行踪,也不清楚赵津月的动向,两人保不准常常见面。更何况,他提来代替父亲,赵津月还没有完全同意。
梁景川挂断了电话,他愧对天上的大嫂大哥,不过也只剩愧疚了。
他附上一句话,焦急地等待对方回复,脑里了各猜想。
程见望着镜中的自己,熟悉又陌生,不禁面红耳赤,得厉害,沁一层薄汗。了调整后的肤比之前白了几度,被薄汗的肤更加光细腻,白里透粉,肌线条清晰分明,很有弹。
颤动的开启,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腔。红的中间多了一颗圆圆的、凸起的东西,那是他特意打的钉。
程见失落,与此同时,他产生一个大胆的想法。他拍了一张上照片,给她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