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伊然摇了摇,仍一言不发,但将杯里的一气喝了。
外面有护士经过,孟逸昌看了一门,等安静来之后,仍是轻声问他:“孩是肖裕的,对不对?”
伊然,无声地哭泣着。一听见“肖裕”这两个字,他浑都在发抖。
孟逸昌难掩叹息。事应该和他猜的八九不离十。能让伊然变成这个样的,除了肖裕,还能有谁呢?
“你是不是也知,”伊然终于说了第一句话,“肖裕他最近……”
“我知。”孟逸昌的回答同样苦涩,“抱歉。”
伊然将那杯得咯吱作响,不住摇着,“不,是我,是我抱歉……”
孟逸昌伸手去取他手中的空杯,在碰到伊然手背的那一刻,他却忽然向后缩了缩,神痛苦地弯腰,捂着自己的小腹。
“呃……”伊然了一声。孟逸昌立刻站起来,将伊然放倒回床上,手掌探向他小腹,“放松些。很疼吗?”
孟逸昌的手轻着他的小腹,然后又转向他间,已称得上是极尽温柔地替他检查着。伊然微闭上,皱着眉,“我真的很想死,可是这个孩,不应该被我拖累……”
他上的动作顿了顿,孟逸昌呼一滞,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知伊然绪不好,也知肖裕的事肯定会对他造成很大的打击,可当他清楚听见伊然说那个字,还是忍不住心隐痛。
随后,孟逸昌伸手向伊然的脸颊,指节刮去他闭合角的泪,“会好起来的,阿然,不是你的错。”
伊然似乎放松了一些。孟逸昌的另一只手仍在他微鼓的小腹,替他轻轻着。胎儿已经会动了,随着他的动作,不时作一些小动静,孟逸昌心想,这也难怪伊然会舍不得。他稍微俯去,端详着憔悴不已的伊然,有那么一瞬,他想就这么吻去。
敲门声响起,孟逸昌回看了一,收回了手,“警察来了,应该是还有些问题要问你,因为刚才有人报警了。需要我留在这里吗?”
伊然睁开,在他的帮助重新坐起来,然后摇了摇。孟逸昌便开门让警察来,自己没有留,去附近的小餐厅买了两份粥。回到办公室时,警察已经离开了,神科的李医生在里面,孟逸昌没有去打扰,又去巡了一圈房,回来时恰好碰见李医生开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