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昌眸光微闪,没有再说话。他另一手的手指在伊然的,只需几轻,就顺利地抵一片的甬之中。
明明自己就是最了解他的人,为什么伊然不愿意接受?
伊然眯起双,摇了摇
孟逸昌站在房门外的墙边,后脑抵在墙面上,从心底里蔓延上来一阵无力。他不明白自己还能什么,才能让伊然在他面前彻底放松来。他知,在伊然的心里,是一片千疮百孔的废墟,他不介意一一地清理伊然的创伤,但伊然总是将所有的痛苦,都压在了没有人能看得见的地方,还总是委屈的样,好像是自己不愿意伸援手一般。
孟逸昌一时也有些气结,不在于伊然对他执意的拒绝和不信任,但又对他话中所说的,将自己摆在了特殊位置上而到一丁儿的安。最终,他还是只能叹了气,“好,既然你还是不相信我,那我去外面等你。”
只有半,略有些涨红,端的小孔微张着,渗些许粘。孟逸昌的视线渐渐移,看向伊然间窄细之,已能瞥见略微痕迹。
伊然睁着睛只看着天,一滴泪顺着角落,“……从发现怀之后,就不敢了。”
“你,你好了吗?”孟逸昌不由得张,伸手向门把手,“我去了?”
伊然仍是偏着,将通红的面颊藏了枕里,“不用了,你去吧。”
“会疼吗?”孟逸昌立刻再添一指,往送去,另一手不断握着伊然的,不疾不徐地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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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应他的,是伊然骤然急促起来的息。
伊然的早就透,此刻柔而炙地包裹上来,着他的指尖又吞又吐,急切地收缩着。
但孟逸昌并未轻举妄动,只将手掌盖在了伊然的大,极克制地问他:“我来帮你?”
“阿然……?”孟逸昌喊他。
房间里的伊然,侧躺在床上,背向着房门。他的一只手艰难地绕到了后,在自己间无助地抠挖,脸庞埋在枕里,肩轻微耸动着。
“阿然,我是个医生。”孟逸昌放了他的,“这些事,我们在专业课上都要学习怎么理的,我可以——”
“阿然,你还好吗?”已经接近半小时了,他忍不住对着里面轻喊。
“我……我不行……”伊然颓然转看向孟逸昌,从面颊到前都布满了涨的红,但中却饱屈辱而煎熬的泪,没有一丝愉悦,“我不来……”
他摘手,收拾好东西,三步一回,还是了房间,关上房门。一直到他完全去,伊然都没有改变过姿势。
孟逸昌靠在墙边,能够大致听见房间里的响动。伊然似是在小声啜泣着,低哑的叫唤声中攒满了痛苦和焦虑,令孟逸昌难受。
他顿时燥起来,脑有些发。
“你是不是一直没有理过?”孟逸昌皱眉,抬着他的一条大,扛到了自己肩上,“有多久了?是从搬过来之后吗?”
“对我来说,你从来就不只是个医生!”伊然执拗地不去看他,语气生了起来,“你去。”
伊然的看上去和刚才差不多,仍是沮丧而红。孟逸昌顾不上再手,伸手握在他半,极轻地用指腹挲着。伊然随即发一声压抑的轻呼,揪了的床单。
依然没有听见对方的回复,他实在担心伊然一个人在里面会把自己伤,终于还是推开了门,走近床铺。
孟逸昌要咬牙关住拳,才制止住扇自己耳光的动作。他努力稳住呼,坐到伊然的双之间,温柔抚摸着他的小腹,“别急,我来帮你,你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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