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你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嘛?”
门外的妇人一笑开了:“朝朗也在家啊,改天去婶家坐,上回你找向晨也不家里,次一定要去家里坐。”
顾朝朗挠了挠,应了一声。
这妇人是顾向晨的母亲,顾朝朗也不知她叫什么,只知姓赵,他和顾向晨也是发小,不过顾向晨比他还要大两岁。
时乐见他们在门说话也走过去,那妇人一把就拉住了他的手,时乐愣了一,才轻声叫了一声婶。
妇人笑眯眯地上看了时乐一:“是叫乐哥儿吧,得真标志,改天也来婶家坐坐,我家就在村卖豆腐那家对面。”
时乐浅笑着了,还没等说话,那妇人突然一拍脑袋,声:“哎呀,差忘记正事了,我来是请你们去客的,向晨要成亲了,到时候还要请朝朗跟着一起去接亲。”
顾朝朗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又了。
那妇人又接着:“就在霜降后两天,你们一定要来啊。”
时乐笑着应了,“放心吧婶,我们到时候早早地去。”
“好好好,那婶就先走了,还要去请其他人嘞。”说完又拍了拍时乐的手,笑着走了。
时乐转关上门,见顾朝朗有些愣愣的,疑惑地问:“这是怎么了?”
顾朝朗才回过神,低声:“向晨哥比我还大两岁,之前说过一门亲事,都要成亲了,结果女方生了急病去世了,那家的父母还上门来闹,说是向晨哥克妻,虽说把那家人赶走了,但是名声也影响了,就一直没再说亲,现在突然说要成亲有些意外。”
时乐的好奇心一就起来了,兴:“等成亲那日就晓得了,许是缘分到了呢。”
走院,时乐回灶房倒了两杯桂端来,两人坐在院里喝了,继续商量明后天的安排。
时乐一边想一边说:“距离霜降也没几日了,去客还得买什么的,明天地把蚕豆了,后日去卖完红薯顺便买上。”
顾朝朗应声:“多买一吧,我们成亲的时候向晨哥送的礼也重,再割两斤回来。”
时乐也没拒绝,笑着应了。
翌日,时乐跟着顾朝朗一起地,今日去的那块地和红薯地相邻,也只有半亩,今年打算都上蚕豆。
两人早早起来,时乐洗漱完去灶房开始早饭,打算吃过饭再去,然后就等完活计再回来。
时乐没什么复杂的饭,就是简单的面汤。
从面袋里拿了杂面,和面醒发片刻,搓成一指宽,半指厚的条,放在案板上切成条,锅里加清,开面,等面条都浮起来再煮上一会就可以吃了。
盛在碗里,可以加咸菜、辣椒油吃咸的,或者加糖、桂吃甜的。
时乐平时更喜喝汤,就是纯粹的小麦香,一碗去到心坎里,不过今日要地,他也不挑剔,吃了两碗咸的面条。
顾朝朗吃了三碗,见锅里还剩一,也不够一顿吃的,就把锅里的也倒碗里吃了个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