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李秋芳先反应过来,拍了拍时乐的手,“没事儿,不了也不影响什么,你大伯和堂哥一会儿去镇上请。”
见时乐没那么张了,李秋芳才缓缓地开始报菜单,“咱家请的厨就是之前向晨成亲时请的那个,甜白酒都是自家,我已经好了,还有必备的八宝饭,另外就是五荤二素,萝卜炖脊骨,清炖,酸菜鱼,笋炒,沫煸豆角,南瓜和白菜。”
时乐琢磨了一,都是自己会的家常菜,但席面他是第一次,也不敢打包票。
他只实话实说:“伯娘,菜倒是不难,我都会,但是我没过席面,还是大伯和堂哥先去请人试试,若是实在不成就我来,我一定尽力,不好伯娘也别见怪。”
李秋芳脸上挤个笑,“说什么傻话,伯娘谢你还来不及,那就先让你大伯他们去试试,再过两个时辰还没找到就作罢,到时候就要麻烦你了。”
时乐也没想更好的法,同意了。
另一边的顾大伯和顾朝也稍微放心,和时乐了谢就匆匆去了,倒是堂嫂坐了过来,和时乐说了会话,言之意也是让他不要担心。
李秋芳也整理好了心,再次笑着朝时乐谢,她心里也知时乐能这样不容易,实在是把她们一家当亲人看才会如此,换作她自己遇上这事儿都要考虑许久,毕竟很容易就力不讨好。
时乐在堂屋里陪着伯娘和堂嫂坐了一会就起回了顾清屋,一门,顾清就蹭的一站起来迎了过来,“时乐哥哥,是什么事了吗?我听外说谁来不了了,是掌勺的吗?”
时乐顿了一,也没瞒着顾清,“说是摔伤来不了了,不过你别担心,大伯他们已经去找其他人了,实在不行还有我呢。”
顾清这会儿已经黏黏糊糊地凑到时乐边了,他本来就喜和时乐凑这一起玩,现在又有些动,就更黏了。
有了这事儿挂在心,两人的绪也没有刚才那会儿好,连听外八卦的兴致都降低了。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时乐隐约听到了顾朝朗的声音,和顾清说了一声就往外走,一看果然是顾朝朗来了。
顾朝朗一来就被院里的辈叫住了,这会儿正在和他们说话,看见时乐来就走了过来。
顾朝朗也没站在院中间,而是和时乐往侧边去,在屋外站定才开开:“我听说事儿了,是什么况?”
时乐把刚才的事儿和顾朝朗从说了一遍,才问:“你回家换衣裳可锁门了?别给忘了。”
顾朝朗,“锁了,我还给喂了才来的。”
回完话,顾朝朗又接着:“要是大伯他们能找着新的掌勺的,你就别这个事儿了,那么多人的饭不容易,你别累着自己。”
时乐本也是这么想的,自然应。
顾朝朗也没再说什么,关心了时乐两句就去了院另一边帮忙,时乐也转回了屋。
已经是黄昏,顾大伯和顾朝两人还没回来,也不能让一院的人都等着他们,李秋芳和村里的族老就招呼大家准备吃饭。
今晚来的人不多,算上李秋芳自家人都才二十来个,饭也是村里来帮忙的妇人的。
吃过饭,时乐跟着她们一起把碗筷洗净收好,又把院打扫了,帮忙的人陆陆续续离开,顾大伯两人才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