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盘炸昆虫,油腻腻的,看起来极不合胃。
丹梭坐,咧嘴笑笑:“条件是差了,将就将就吧。”丹梭抓了块发酵鱼,蘸了辣椒酱嘴里。
看着琨茵没有动手的意思,丹梭皱了皱眉,挥手让旁边的娃娃兵去找双筷,小孩一脸为难,他们都用手吃,哪有什么筷。可前这个好看的客人,气派的车,一看就是有钱人,可能有钱人吃饭都用筷吧。
”阿茵,你是不知,”丹梭嚼着糊的开“你撤去印度以后,佤这些年有多难。”以前琨茵势力还在的时候,政府军见到他们都要弯腰低,现在呢,隔叁岔五来找事。
“你要是还在清河,这帮人敢这么嚣张?”
琨茵靠在椅背上,轻轻转动手腕上的佛珠:“佤这几年靠什么撑着?”
丹梭笑容一僵,咳了一声:“还能靠什么,你知的,无非就是植和运输那老生意,只不过政府军和掸盯得,山路好几条被封了,走一趟险得很。”
琨茵不接话,脸上看不绪,丹梭目光一沉,这小比他老还难打:“这次找你过来是我是想跟你个换。”
“换什么?”琨茵轻嗤眉一挑。
“清河基地换戈贡村怎么样?你说你现在也不搞那玩意儿了,这块地我收回来,这几年佤是真的不容易。”
琨茵扫了他一:“想要回戈贡村?门都没有。”
丹梭脸一僵:“别这么说,阿茵,你在印度安顿的不错,戈贡村对你来说不过是一块多余的的地方,那地方罂粟位置极佳,可攻可守,这几年被打压,我扛不起了,只要能守住那片山,明年我就能翻。”
丹梭想了想,又想到什么:“你的东西我可都没动,当时除了武被联合军瓜分了,你的私人品都有人打理呢。”
琨茵语气不冷不:“既然已经是遗弃—”话到一半,他忽然顿住,没再继续往说。
丹梭一愣,正打算开,却见琨茵缓缓从袋里摸烟盒,拿一个叼在嘴边,垂着,手指漫不经心的了烟盒边缘,并没有烟,却让小楼里的空气凝固了一瞬。
良久,琨茵终于抬,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那地方就算你有能里能够海洛因,运到梅也要经过好几个势力的地盘。一路上,联合起来打你几次,你觉得还能剩几成货?到时候赔的都不剩。
丹梭脸瞬间变得难看,嘴抿着,却没立刻反驳。
琨茵将烟盒放回袋,抬眸轻笑了声:“你多少年没去这山了?外面的市场怎样了你是一也不知吧?”
“海洛因......呵。”琨茵语气顿了顿,“就算你能把货送去,现在的市场连以前的零都剩不。知什么是浴盐吗?MDMA又是什么?市场早变了,靠天吃饭这老一,还想翻?”
丹梭脸上彻底挂不住了:“再怎么变还是有需求,那些七八糟的东西也只是一时的,真正的老主顾还是认我们金叁角的货。”
琨茵没接话,掏打火机燃烟了一。靠在藤椅上:“老主顾?隔打击的那么严,这几年还有几个活着?据我所知上个月你云南那个买家吃了枪儿了吧?没他,你这生意至少得损失一半。”
丹梭脸一变得铁青,没想到易没谈成还被琨茵揭了老底:“琨茵,当年是看在你爸的面上,戈贡村这块地才给他的,现在我要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