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澄荆权衡一,觉得这话也不无理,他稍作松气,就怕宁太后连审也不审就直接要秦绩将人赐死在岭南。
秦绩:“此人品恶劣,实在是不堪担任一境统帅,朕想了想,先召他回京,至于他是否真的戕害了周茗,一审便知。还有,他私自对孜定兵,这事连兵都不知,赶明儿他是不是还敢在岭南反了?”
宁微儿连说几声好,便与秦照瑜一并来了,这里没了第三人,宁微儿拉着她的手:“好,你可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秦照瑜得地笑笑,目光再收回来时,底的忱已经降了来。
宁微儿:“你与我从前看你,确实变了很多。”
宁澄荆:“喻至忠其实给兵递了奏章,只是路上耽搁了,昨天早上才到。他说,孜州现在正在对外用兵,孜定定然疏于防守,是个难得的机会。”
秦照瑜淡淡一笑,“你不如搬来我里住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你要是带着孩来,还能与我的儿个伴。”
秦绩:“舅舅的意思是,要给他这个机会?”
“那就全凭圣上决断。”
“往后就带着孩住在里吧。”宁太后对她,“外面的人,如何都比不上里的贴心。”
“好。”秦绩,“既然舅舅也同意,那朕现在就让人去岭南传旨,命他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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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绩并不赞同,“谁人不知孜定易守难攻?即便再如何疏于防守,那地方若无里应外合,如何能够拿?皇兄还在时,他不是就攻过一次吗?若是能够轻易攻,何必还等到现在?要朕看,这场仗就是劳民伤财什么也捞不着,不打也罢。”
宁微儿笑:“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要来的。”
,不忘对秦照瑜投去一个恩谢的目光。
秦照瑜与她边走边说:“我比谁都知寡居的滋味,也比谁都清楚被冷落的受。我现在知了,只有让权势在手里,才不会让任何人看不起。”
宁澄荆次日才见到秦绩,还没开,秦绩就:“段啸之昨日对朕提了一件事,可巧,母后在晚时也提了同样的事。”
只要能扶持太登基,她日后的荣光便再不会淡却。
秦绩问他:“舅舅知喻至忠的事吗?”
宁澄荆考虑一,说:“让他打完这一仗再召回京也行。”
“段啸之和太后?”宁澄荆直觉这事多半与自己要说的是同一件,忍不住问,“是什么事?”
宁澄荆昨日便是为了这事而来,段秋权为谏官,提一提倒是没什么,可现在还被宁太后捷足先登,他顿时心不妙,又问:“太后是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