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予影与她碰了个杯,“我理解的。”
樊予影还没有想明白,赵瑾:“总之,事就是表兄你看到的这样。我们之前藏着不说,是因为剑西还不到大的时候。就在刚才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决定了,要将这件事告知去。表兄,我不惧鞑合,也不怕朝廷。圣上让你来当说客,他选对了人,只是往后如何再走,我只听阿珩的。”
“好。”樊予影欣然答应,看着她们又:“说起来,你们也是樊家的血脉,今日难得,竟还能再吃一顿饭。”
“圣上这次是铁了心。”樊予影注意着她的神,将斟酌了一路的话慢慢说了来,“其实……他还让人去了鞑合,想请宜国公主面。你们好歹夫妻一场,现在虽然分开了……”
赵瑾以茶代酒,解释着敬了樊予影一杯,“我不便,今日就不碰酒了。表兄放心,我和阿珩会妥善理这事。虽然有些无礼,但我也只能这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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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主?”他迅速朝赵瑾看去,问:“这……这是怎么回事?公主不是去往鞑合了?”
他喝了一酒,挂心地问秦惜珩,“若是圣上愿意面谈,公主预备怎么说?”
秦惜珩对她一笑,又看向樊予影:“樊二哥,我的意思已经表明了,请你转告四哥,我可以在中州等他。”
火。”
樊予影句句被她问住,良久之后才:“圣上或许……只是想求一份侥幸,万一呢?万一你愿意念着旧呢?”
赵瑾不等他说完就笑了声,问:“他就没想过,我与公主关系淡薄会怎样?他就能那么肯定,只要公主面,我就答应归顺?再说了,鞑合就一定会让公主来见我?”
“那便请樊二哥转告四哥,剑西不是任人宰割的羊,若他真有此意,那就请他亲自来与我面谈。”秦惜珩的声音忽然传来,樊予影转一看,惊讶之中半许没移开。
秦惜珩:“世上之事就是这么难说,才不过两年,大楚已是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现在再想从前,总觉得自己是了一场极的梦。”
“我没去。”秦惜珩走到赵瑾边,坦然地牵住她的手,说:“我的心在这儿,别的地方一概不会去。”
樊予影觉得惋惜,“时过境迁,到底还是什么都变了。”
话已说开,赵瑾脸上缓,:“表兄奔波一路,又守着我回来,不如一起吃顿饭。”
秦惜珩莞尔:“那就看四哥备了多大的心。我不是当初的小孩了,往后不论如何,我都不会将命于他人之手,我说的,也的到。”
樊予影看着她们二人,慢慢地明白了一切,颔首:“我知了。”